周圍的人一聽到這話,全都指著時淺議論紛紛。
而當身為話題中心的時淺在看到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自己這位所謂的母親竟然還不忘在她頭上扣個屎盆子時,心裏更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
她笑了笑,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死心,眼裏隻剩下心灰意冷。
時母離她並不遠,就見她一步一步走上前看著這個女人:“媽,你告訴我,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為什麼在我和時苑兩人當中,你永遠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偏向時苑不顧我的感受呢?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非得看我被抓到警察局,被判個無期、或者是死刑,才能讓您老滿意?”
時淺沒有感受過別人的那種母愛,她不懂。但她也知道,一個愛自己孩子的母親,是絕對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最重要的是,哪怕是時母分一半她對時苑的關心,甚至是一點也好,時淺也不會對自己母親失望成這樣。
說著說著這句話,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出,時淺哭了,但她依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對方。
時母狼狽的低下頭眼神躲閃著:“時淺,做錯事就是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懲罰。
別總拿這個說事兒!你現在在劇組拍著戲,你可知道你姐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整宿整宿難過的睡不著!”
嗬,做錯了事兒就該受懲罰?
時淺再次冷笑一聲,多麼譏諷的話啊!此時此刻的她深刻明白了一個詞的意思,那就是“存在即是原罪”。
因為不喜歡她,所以就連帶著什麼事都可以隨意栽贓到她的頭上當撒氣桶。從前時淺不明白時母為什麼討厭自己,但是她現在明白了。
什麼也沒說,甚至眼神中帶著決然,不再多看時母一眼,她轉身便上了警車。
身後的警員聽到兩個人的談話,雖然不明白其中有什麼曲折,但是他也能明顯感受到,這個女兒好像對自己的母親絕望了。
臨上車前還特意看了時母一眼,時母被看的也有些心虛。隻不過她堅信她沒錯,甚至還特意挺直了身子昂著頭。
當薄亦琛匆匆趕到警局的時候,時淺已經被暫時性的關起來了。
薄亦琛這次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得到半點風聲,他這次是帶著律師來的。
有了薄家手下最精英的律師團隊,到了警局之後,一些瑣事自然不用他親自去解決。兩名律師負責跟警局的人接洽。而薄亦琛,則是第一時間去看望了時淺。
律師替時淺辦理了取保候審,再怎麼說,也不能人今天就在這裏過夜啊。不然一單被媒體拍到照片再大肆渲染一下,時淺的演員道路就真的要岌岌可危了。
很快,走過一係列法律程序?沒過多久,時淺就被告知可以離開,不過三個月之內不能離開本市。
對於這個結果,說實話時淺已經感到很知足了。衝兩位律師以及警務人員真誠的道了謝,薄亦琛摟著她離開。
在走到警局門口的時候,他們碰到了唐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