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唐域說出這些話,時苑心中一陣發寒。

從沒想到兩人隻是短短分開了這麼點時間而已,對方的整顆心竟然已經全都偏到了那個賤人身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人:“唐域你什麼意思?說白了你就是信任她不信任我唄?我就不明白了,時淺到底有什麼好的,能讓你這麼維護她。

而我又有哪點不如她?讓你現在這樣說我!難道我就在你心裏這麼沒分量嗎?”

時苑被他這一番話徹底激怒了。

好歹自己也曾經是他的未婚妻,如今唐域寧願維護時淺都不願意相信她,而且居然還用這種方式跟她說話,時苑接受不了。

原本是有一股怒氣想讓她大吵一架的,然而,在看到唐域的一身傷之後,時苑也難得的忍耐了下去。

光塗這點藥酒可不行,還是有些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對方有個好歹。因此,時苑忍著心中那口氣,好聲好氣的跟唐域提議道:“去醫院吧,費用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呢!”

原本是好心,可誰知唐域這人卻是倔強的不領情。

說過了不用去醫院,我也不用你的錢。你走吧,不用再來找我!有些話今天我說過兩次就不想再講第三遍。

時苑,我們分手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時苑被唐域趕了出去。

哪怕是這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可依舊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硬生生的把時苑拽出了門口。

隨著“砰”地一聲房門關上,時苑還有些不敢置信。

唐域……唐域竟然把她趕了出來!

這下,時苑徹底被激怒了。對著房門就是一陣敲,讓唐域出來給她解釋清楚。

唐域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屋外的喧囂沒有起身,隻是平靜無比的給小區物業打了個電話。

“喂,是物業嗎……”

時苑被物業的人“請”走了,她是破口大罵著走的。這次唐域徹底的沒有留任何情麵,也沒有給他們兩個留任何死灰複燃的可能性。

再說時淺,自從一路被薄亦琛帶回去之後。

剛一回到家,她整個人就直接被抓到臥室扔到了床上。

“薄亦琛,我警告你冷靜一些,你現在這樣很危險。有什麼誤會咱們可以說清楚,但是打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話音未落,薄亦琛直接壓了上來。

將對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此時的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說道:“誤會?說清楚?嗬,還有什麼誤會!今天的事情是我親眼所見別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沒有待在一起!”

這話讓人沒法回答,時淺想要說清楚:“我們兩個是待在一起沒錯,不過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的,我隻是在他家借宿一晚。更何況,昨天我們也是偶然碰到,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解釋是一回事,但這話薄亦琛相不相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薄亦琛顯然是後者。

他原本就介意這個唐域的存在,之前要不是因為時淺,他也不會幫助對方給出支票。

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多,每一件都讓他頭疼。因為時淺,自己不顧家人的反對出動全部人馬幾乎要把這個城市翻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