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們一個個……
臉變得也太快了?沈湘南給你們吃啥迷魂藥了?
屋子裏連同保鏢都盯著我的口型,好像生怕我說一個不字。沈湘南看出了我的猶豫不決,他抬手示意保鏢先把店裏的人帶出去,屋子裏就剩我和他。
受粉紅色的燈光影響,氣氛莫名地帶著點曖昧。他看著我勾手示意我過去。
“喬伊,你的道歉是不是缺少點誠意。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給我捏捏肩膀。”
我黑著臉:“這裏就是按摩店,你叫老板娘給你按不是更好。我手法不行。”
“你行。”她扯過我,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不太情願,畢竟這裏麵是有攝像頭的,被人看到這個樣子得多尷尬。沈湘南不依,死死地按住我。
“喬伊,你不聽話,外麵那兩條人命就都沒了。”
我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心裏麵又有一個衡量:“別逞能了,沈湘南,我知道你不敢。你平時隻不過是任性了一些,殺人那種事你做不來。”
他意味綿長地“哦~”了一聲,然後眉骨挑了挑,“你怎麼知道我沒弄死過人?要不我現在表演給你看看?”
“你……你別鬧……”我怕了,真的怕,因為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沈湘南是那種可以用眼神把你逼到窒息的那種人。
我的身子被他抱在抱在懷裏,他把頭沉下去,靠在我的胸口上呼吸,這動作,已經不是曖昧那麼簡單了。他右手一用力,將肩帶從我的肩膀上扯下去,我的整個左肩都露出來,他咬著我的內衣,隨後又是舔又是咬。
我渾身炙熱滾燙,快要透不過氣來。
他自始至終都是在挑逗我,也沒說做的事,卻也不撒手。我扯著他黑色襯衫,止不住地申吟:“沈湘南我錯了,你別這樣折磨我。”
“別說話。”他低頭,在我的脖頸上狠狠地落下一個痕跡。這種疼痛感讓我知道,這個家夥正在興致勃勃地在我的脖子和胸口上種草莓,並且不亦樂乎。
我騎在他腿上,兩隻腿不受控製地縮緊,和他在椅子上詭譎地糾纏在了一起。
“今天開心嗎?”
“什麼……”
“我問你解不解氣。”他問我,輕咬我的耳朵,“你要是還覺得不開心,我把外麵那倆全都關進監獄去,讓他們倆蹲個二十幾年再出來。”
我苦笑一聲:“不至於。”
“不管,你不開心了。”
我兩隻手托起他的臉,緩緩抬起:“所以你今天是故意表演給我看這一出是嗎?當著我的麵打他們兩個,就是為了讓我出氣?”
“你自己總是心軟不想下手,那就隻好我來了。”
我的心底湧上一絲絲感動,因為還沒有誰這麼袒護過我。他知道我心軟,殘忍的事情做不來,他一一幫我做了。
他與我十指相扣,低頭吻住我的唇。
他也不打算忍,解開皮帶讓我坐上去。我懼怕頭頂的攝像頭,他抬手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別網上看,你應該不希望你的臉被拍到。”
他大幅度地在椅子上動著,在攝像頭底下這樣做還是頭一回,我感受到巨大的感官刺激,流了很多水。
我抓著他的肩膀,這麼刺激我又不好叫出聲音,會被外麵的人聽到。
我真的是對他又愛又恨。我明明說的那麼明白了,我喜歡安安穩穩的感情,不要刺激,不要再給我刺激了。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
可我的身體又像失控了那般不聽話,每次都淪陷在他的衝撞裏麵。難道說這就是愛著一個人的感覺?
明知危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踏進他的圈套裏麵。
這一坐,就是三十分鍾。他全部都弄到我的裏麵,貫徹他一直的作風,沒有措施,要出來了也從來不提前告訴我,逼我全部接納他弄出來東西。
我滿額頭都是細汗,身體也發軟,他扶著我讓我坐下,然後保鏢帶著那兩個人進來了,看見我脖子上的吻痕和緋紅的麵容一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保鏢朝沈湘南豎起了一個拇指。
芊芊激動地說:“這下……沒我什麼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慢著。”沈湘南喊了一聲,“我家小伊伊還沒點頭的,你能不能走得問她。”
芊芊的臉色又變得煞白,戰戰兢兢地爬過來問我:“姐姐,我,我可以走了嗎?您不是原諒我了?”
我抿唇,寡淡地笑笑:“對啊,不過你還欠我一個東西。”
“啊?什麼東西?”
我勾手示意她過來,在她靠近我的時候,我揚起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她猝不及防,被我打得懵了,但是沈湘南在一旁,她不敢叫一點委屈,隻是嚇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