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玫瑰花園,隻有我和沫沫兩個人。別墅裏的女傭都不怎麼跟我們說話,我想出門,門口的保安會攔著我們,十分粗暴的把我們兩個推開。
充滿了威脅。
沫沫十分害怕,躲在我的懷裏哭:“喬伊,沈湘南到底想幹嘛?他要把我們這樣困到什麼時候?”
我伸出手安撫她的後背:“別擔心,我覺得他不會這樣困著我們太久。”兩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這像話?就算我們兩個沒法報警,沫沫的家人總會意識到不對勁吧?
但是沫沫流著眼淚,告訴我:“我有點想我家人了,我想回家……”沫沫幾乎崩潰的情緒,讓我十分的難受。
本來這事我跟沈湘南的事情,我不應該把沫沫也給牽扯進來的。我拉住她的手:“放心,我來想辦法,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我在想。
我望向窗外,思索了一陣子。玫瑰花園的位置,不是很偏。印象裏,這個位置離附近的街道很近。我走向窗台,往下四處望了望。
“喬伊?你想跳下去?”
“不是……”我搖頭,“就算跳下去,外麵保安看的很嚴,我怕我們兩個還是被抓回來。”
沫沫的臉色又沉下去:“那怎麼辦?”我思索了一下,記得抽屜裏麵有紙張,畢竟之前我一直在畫手稿。我找到一支筆,在紙張上寫下三個大寫的英文字母“SOS”,然後貼在玻璃窗上。
沫沫疑惑地問我:“這樣有用嗎?”
“應該有用,電影裏麵都是這麼演的。”我姑且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如果下麵路過的車子或者行人看見了這個字母肯定會幫我報警,到時候警察到了一切就都好說了。
我貼著這張紙到了快中午,還是沒有反應。中午的時候我趕緊把紙張給扯下來,因為這個時間沈湘南很有可能回來。
果不其然,就在我扯下紙張的十分鍾之後,一輛寶藍色的蘭博開進別墅裏麵,沈湘南拎著袋子,從車子上走下。
沈湘南回來了,越是這個時候,我越不能表現的懼怕他抗拒他。應該順從他然後讓他放鬆警惕。所以當沈湘南進家門的時候,我表現得很隨意很輕鬆,甚至裝模作樣的在廚房裏麵做飯。
“你回來啦?”
“你在做飯?”沈湘南幾分質疑,對我挑眉。
“對啊。怎麼了。”
他咧嘴笑笑:“昨天給你伺候舒服了,你今天做飯報答我?”
我當時氣得差點被一刀把自己手指頭給切到。他居然厚著臉皮覺得是我報答他?
“討好我?”他走過來,從後麵摟住我的腰。“還是說,你想清楚了?”
我轉身,十分認真也十分深情的看著他:“嗯,我想明白了。我覺得沒有什麼的。如果你認定我是你的情人,給你生孩子可以,以後我的贍養問題,還有孩子的撫養費,你來承擔。”
沈湘南的臉色不出所料的變得極其難看,他鬆開了我,眼底充滿鄙夷:“喬伊,你現在是在跟我談錢?”
“對啊,三爺。三爺家大業大,不差這點兒,我知道。”我笑眯眯地回應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危險的邊緣瘋狂的試探,他卻拿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和你談感情沒有,你隻會跟我談身體,那就平等交換,別讓我自己虧本才好。”
他突然抱緊了我,我下意識掙紮,他直接把我抵在廚房的牆上麵,頭低下來啃咬我的嘴唇,呼吸沉重。我腦子立馬一片空白。這情況不對,每次這樣接吻都會擦槍走火。
我推他也推不動,直接被他抱起來,我半個身子抵在牆上,根本下不去。
這是什麼高難度動作!
“沈湘南!你放我下來!”
“你不是說平等交換嗎!那你給我老實點!老子想幹你還要看你臉色?”他一把扯壞我的領口,啃著我的肩膀,我尖叫聲不斷。
不一會,他不再咬我了,我以為結束了,低頭看他正在扯自己的皮帶。我急了,出於求生本能我不希望他碰我,因為那幾次他來的特別急特別猛烈,讓我根本就沒有絲毫享受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像被人按在那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