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找死的節奏
第42章：找死的節奏
司雪衣和柳青青一路走走停同看盡人家美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路上都在做無名英雄，做盡好事。凡是他們路過的地方，行人都會豎起拇指誇道：“神雕俠侶在世呀。”
這天一路馬車叮當響，到了一個不知道名的小村莊，自然是山清水秀，天上白雲朵朵。柳青青說什麼也不走了：“我今夜要在這裏住下。”
司雪衣環顧一下四周道：“好。”一臉寵溺的笑容。
兩人下了馬車，手拉手的走著。
司雪衣忽然開口道：“你有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
“發現了埃”柳青青坦然道。
“原來你也發現了啊！我還以為我錯覺了呢。”司雪衣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出來吧。”柳青青回頭，朝著後邊喊道。
躲在一顆大樹後邊的醜兒和炫異隻得走了出來。一邊走過來還一邊兒鬥嘴。
“我說什麼啦？叫你別跟那麼緊別跟那麼緊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出醜了吧？”炫異道。
醜兒苦著臉：“跟遠了跟丟了哪裏找去？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他們會突然停下了呢？”
炫異借口：“人家是武林高手嘛！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發現的！就憑你我？！跟人家玩兒跟蹤，那還不是找死的節奏？！你說是吧？”說著，討好的看著柳青青。
柳青青看著他們倆鬥嘴開心不已：“就會貧嘴！想跟著就光明正大的跟著唄！玩兒什麼跟蹤？”
司雪衣無奈的歎口氣，他說的可不是兩個人，小聲道：“我說的可不是……”說到這裏，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再者柳青青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他這裏。看看麵前這兩個超大度數的電燈泡子，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故意語含不善道：“我說……你們倆還真是厚顏無恥！跟得緊哪。”
炫異馬上辯解道：“我說，司大俠……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們這也是為了保護二位呀。”
“我還要你們保護？”司雪衣道。
醜兒馬上借口：“我們可不是為了保護你！我們是為了保護柳青青。”
“你們！青青是我的女人！稀罕別人保護麼？”本來是鬧著玩兒，可是說到這裏真的有些來氣兒了，他司雪衣的女人用得著別人保護麼？言外之意，就是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嘍？士可殺不可辱！
“不要吵啦！真是的！好了，雪衣，大家都是好朋友。”柳青青及時跳出來阻止了一觸即發的戰爭，並且將他們二人的手放在了一起，他們才沒有當場翻臉。當然是為了不想駁柳青青的好意而已。
“走吧。”柳青青已經率先上了馬車。
司雪衣回頭看一眼二人，不悅道：“走吧！電燈泡。”挑釁之意很明顯哦。並且一上馬車就給馬背上來了一鞭子“駕……”
“當然要走了。”醜兒和炫異在馬車開跑的一瞬間跳上了馬車。
司徒軒“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幾乎要將桌子拍翻過去：“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兩個婢女嚇得抖作一團，雙雙跪倒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香妃躺在榻上，安靜的沒有一絲生氣。她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們倒是說話呀？”司徒軒大喝道。
“皇上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
“恩恩。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拖出去斬了。”司徒軒下了命令。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一聲接一聲的求饒聲。
當然司徒軒不會那麼輕易就將她們殺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殺了當事人是大忌，即使自己在衝昏頭腦的情況下也不會如此濫殺無辜。
“說說當時的情況！說不出來，都別想活。”司徒軒看上去很鎮靜的坐在椅子上審問兩個人下人，其實心裏翻江倒海的害怕著，他害怕失去香妃，此時才發現她對於自己是多麼的重要。
兩個丫鬟在地上苦思冥想著。
“對了，那天娘娘吃了飯說困就睡了。然後就一直睡到了現在。”
“吃的什麼東西？”司徒軒盡量讓自己足夠清醒和理智。
“吃了一碗蓮子羹……”一個丫鬟猶豫著說道。
“別的呢？”
“別的沒有了，娘娘說不想吃。”
“蓮子羹是哪裏來的？”
“禦膳房送來的。”
“那天中午我也吃了，應該不是禦膳房的問題。”
就這樣足足審問了一個時辰似乎都沒有一絲的頭緒。司徒軒有些沉不住氣兒了：“給我好好的想，那天有什麼人來過！弄不清楚，都拉出去砍了。”
一說砍了，兩個奴婢就開始發抖。
“皇上……”突然一個眼睛一亮驚呼道，“那天……李貴妃來過。”
另一個丫鬟偷偷的扯她衣服，意思是說：“挑撥貴妃之間關係是犯大罪的。”另一個丫鬟白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顧不了那麼多了。難道要到陰曹地府去考慮這些嗎？況且李貴妃平時跟香妃就不和。”
司徒軒眉頭一皺，道：“她來做什麼？”
“她來給香妃娘寧送藥。”
“藥不是禦醫開的嗎？怎麼會到了她的手上？”
兩個丫鬟紛紛搖頭。
“好你個李碧和！果然是活膩歪了。”司徒軒咬牙，看來著其中定有蹊蹺。
此時門後侍衛傳到：“禦醫到。”
“快請。”司徒軒急忙站起。滿滿的希望就在這裏了，希望他能快點將香妃治好。
司徒軒緊張的盯著禦醫的臉，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絲一毫的信息，準備的說是香妃安然無恙的信息。可是那張臉並不似他期望中的一般，開始沒有任何表情，後來搖頭。
看到禦醫搖頭，他著急了：“禦醫，怎麼了？什麼情況？”然後禦醫低頭做沉思狀，再接著抬頭扶額。
司徒軒終於急了：“哎呀……我說你就別在這裏搞什麼行為藝術了！快點救人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禦醫終於緩緩開口了：“娘娘是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
“中毒？！果然是中毒。”司徒軒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啪”的一掌扇在李碧和的臉上。李碧和咬著嘴唇，眼中的淚水撲簌簌的掉落下來：“皇上翻牌兒……這是天大的喜訊。臣妾沐浴更衣描眉畫眼，打扮的好好的，喜笑顏開恭候大駕……等來的確實這樣的遭遇……”
司徒軒雙手捏著她的下巴，恨不得將其捏碎，冷冷道：“說的真好聽呀！繼續說下去。”
李碧和可憐兮兮的抽著鼻子道：“既然皇上您這麼討厭我，那你幹脆殺了我算了，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你為什麼要害香妃？”
李碧和哈哈大笑：“翻牌……你終於翻牌了……哈哈……翻牌。”
“好好回答。”司徒軒厲聲喝道。
“日日夜夜，獨守空房，為伊消得人憔悴，卻不知……唉……日夜盼來夜也盼終於盼到皇上來翻臣妾的臣妾的牌兒，卻不料僅僅是為了那個賤人……為了那個賤人。”李碧和時哭時笑，瘋瘋癲癲，前言不搭後語著。
司徒軒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你瘋了嗎？你老實回答我的話。”
李碧和一聲淒涼的笑，仍然隻是答非所問：“嗬嗬……我瘋了嗎？是哎……我瘋了……臣妾瘋了”忽然跪下，“啟稟皇上，臣妾瘋了！哈哈哈……真好玩兒……真好玩兒哎……”忽然起身轉圈兒拍手……
司徒軒無奈，隻得起身：“來人，將這個女人打入冷宮。”然後拂袖出門。
“冷宮？冷宮好哎……”李碧和瘋瘋癲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然後低低問拉她的人，“冷宮？冷宮是什麼地方？那裏是不是很冷？是不是？冷宮一定很冷啦！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冷宮。”
“得罪了，李貴妃，去不去由不得您了，皇上下旨了。”
司徒軒十萬火急趕到香妃的住處。日夜守候在香妃的身邊，禦醫說時辰到時香妃自然會醒過來，但是在香妃醒過來的時候一定要做一件事情。所以必須要有人日夜精心的照顧。司徒軒現在是誰都不相信，所以他親自守候在香妃的身邊。
“皇上……張大人來報……”
司徒軒正在香妃榻邊上發呆的時候，三公公走過來小心翼翼道。
司徒軒看向他：“傳。”
張大人走進來行過大禮後，喊：“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半夜覲見有何要事？”
“皇上……邊疆來報，再次戰敗……”張大人低著頭不敢抬頭。
司徒軒本來就陰鬱的臉上一下子好像好了好幾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愛卿……國家正是用人之際，不知道愛卿對現狀有何看法……”
“臣……”張大人吞吞吐吐的。
“有什麼話盡管說！無妨。”司徒軒一揮手。
“臣以為……事到如今，隻有靖王爺可以禦敵。”張大人說罷低著頭不敢說話，等待著自己的命運轉折。久久沒有回音後，他的額頭已經有冷汗密密麻麻的爬了一臉。他此次可是提著腦袋來覲見的呀！
就在他以為命將休矣的時候，司徒軒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退下吧。”
“臣告退……”張大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裏麵退出來的，站在門口腿一直抖個不停。搞得在外麵守護的護衛疑惑不已：“張大人，您不舒服嗎？要不要找人將你送回去？”
張大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吃力的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忽然榻上“嚶嚀”一聲。丫鬟驚呼一聲跑了過去：“娘娘您醒啦？”
正在發呆的司徒軒聽到聲音馬上走過去，擋開丫鬟，雙手扶起香妃。然後大喊：“藥……拿藥來。”
“奴婢這就去。”丫鬟手忙腳亂的跑去將一直保溫著的湯藥端了過來。
司徒軒接過來，親自將湯藥端到香妃的嘴邊，一勺一勺喂給她吃。
雖然她此時已經醒了過來，但是意識還是模糊的，直知道有餓的感覺，有勺子觸動自己的嘴唇，然後就張嘴吞下去。似乎還有一個一直在夢裏才出現的聲音此時就在耳邊回響著，也或者是，夢根本就還沒有醒。
這就是禦醫說的醒來後必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喂進去這碗湯藥。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司徒軒一定不會讓這個後果出現，所以他一直一絲不苟的守護在她身邊，做這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
“皇上……還是我來吧！您太辛苦了。”丫鬟站在一邊終於看不下去了。
“不用！朕一定要親自喂她。”
等到終於將一碗湯藥一滴滴都喂到香妃嘴裏的時候，司徒軒鬆了一口氣，臉上掛著孩子般的微笑，而他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皇上……您休息會兒吧。”丫鬟又在旁邊說話了。
“你退下吧！不用管朕。”司徒軒不耐煩道。
“奴婢不敢。”丫鬟嚇得幾乎要下跪。
“叫你退下就退下，囉嗦什麼？”司徒軒終於發火了。
“是。”那奴婢隻得答應一聲慌忙退出了門外，卻是仍然不敢走遠，就守候在門口。
司徒軒看著香妃逐漸紅潤起來的睡顏，她是那樣的美麗。看著看著他就無聲的笑了。然後雙眼漸漸的合在了一起，他是真的太累了，心力憔悴啊！
香妃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個人爬在逐漸的身上熟睡著，當時就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此人是皇上的時候，又是說不出的感激之情。看著他疲勞的樣子格外的心疼，忍不住撫摸了一下他睡夢中還緊緊蹙成一團的濃眉。
這樣睡著可不行！
想要叫丫鬟進來，猶豫了一下又不忍心將他驚醒，然後就吃了爬起來，扶著他沉重的身體試圖將他弄到床上去。
然後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可能真的是她太虛弱了吧。不但沒有能夠將他弄到榻上，反而驚醒了他。
他在她別扭的摟抱中，貪婪的欣賞著她的模樣，他的眼睛仿佛是醉了，癡癡地。也可能是還沒有能夠睡醒。待到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一把將她反抱在懷裏，擁著她上了榻。
香妃推脫著：“皇上……”
司徒軒在她的耳邊低語：“我知道，你還在病中。我不要。我隻想抱著你睡！我隻想感受你身體的溫度，我隻想知道我沒有失去你。”
香妃的臉通紅，一時間以為自己還是在做夢，羞赧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說情話了呢？”
司徒軒將香妃的頭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令一直手臂輕輕附在她的小腹，淡淡開口：“這不是情話。”
“那是什麼？”香妃的小臉抵在他的胸前，嬌羞道。
“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說的時候，司徒軒伸手輕輕為她掩好了被角。身為一國之君，竟然也能細心的照顧一個女子到如此地步，看來這些真的不是生存條件所決定的，而是處於一個人的本能。
香妃深深的被幸福包圍著。她沒有來得及憂傷，雖然她知道，皇上對她越是疼愛，她的危險係數就越大，但是她願意麵對這種危險，幸福之下的危險總是看上去淒涼而美麗，值得人類為之粉身碎骨。
“皇上，邊疆的情況怎麼樣了？”
司徒軒一愣。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些不是你應該操心的。禦醫說，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說完摟抱著她的手又緊了一分。這是一個多麼貼心和善解人意的女子呀！
“皇上，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睡吧！明天或許就會有好消息傳過來呢。”香妃的話完全在司徒軒的意料之中，明明知道是安慰，他的心卻是也隨著這些安慰稍稍寬解了一些，終於閉上眼睛進入了睡眠。
劉青青和司雪衣一行四人敲開了一家農戶家的木門，一個年輕的女子走出來，打開門：“你們是？”她蹙著雙眉毛一臉警惕的樣子。
“我們想在你這裏過夜。”醜兒嘴快說道。
“對不起！我們家沒有多餘的床。”女人說完就“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