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麼樣?”李躍笑著說道:“實話和你說了好了,我根本就不怕你這些人,隻不過不想讓大家都躺下而已!”
到這時候這人還不相信呢,隻不過被李躍抓住了手腕不敢動,已經知道李躍很厲害了,根本不是自己能抵抗得了的。
李躍也讓絡腮胡須告訴手下閃開一條路,放費新和柳雨菲出來。
絡腮胡須也不敢不聽,隻能讓這些人閃開一條路,放費新和柳雨菲出來。
“你服了嗎?”李躍讓費新和柳雨菲先到樓下等著自己,這才回頭對絡腮胡須笑著說道:“我這次來不想傷了你們,隻想我的朋友別受欺負,我給你看看!”
李躍一邊說著話一邊向人群中走去。
這麼多人,根本沒有一個能靠近李躍的,都遠遠地看著李躍進去了又出來,手中拿著東西都碰不到李躍身上。
這次絡腮胡須徹底看明白了,這小子太厲害了!確實是沒想傷害自己這些人的,要是動起手來的話,自己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直到李躍在人群中進進出出了兩趟之後,絡腮胡須徹底傻了,直到自己這次確實是遇見高人了!這小子根本就不是自己能阻擋得了的啊!
李躍回到絡腮胡須的身邊才笑著說道:“你都看明白了?就憑你們這些人想去我的珠寶行收保護費?”
“我確實是走眼了!”絡腮胡須這個時候才由衷地說道:“老弟,我們錯了,確實錯了!我們是井底之蛙啊!還想起您的珠寶行收保護費呢,要不是您手下留情的話,我們這些兄弟們可就慘了!”
“算了,你們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去全興珠寶收保護費!”李躍冷冷地說道:“再有一次的話,不管多遠,我立即回來找你們!”
“這位小老弟,我們不敢了!”絡腮胡須雖然是個狠角色,也知道李躍是惹不起的,沒出手的時候就憑那膽色就能判斷不是常人,這一出手就更加嚇人了,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這哪裏是打架啊,簡直比爹打兒子還順手呢,要不是對方手下留情的話恐怕出幾條人命也是說不準的。連忙又跟出來小聲說道:“小老弟,我們其實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們這些人還要聽那些泰國人的!”
“怎麼回事?”李躍也往裏麵看了一眼,那四個泰國人還躺在地上哀嚎呢,李躍這才問了起來。
“老弟,咱們另找個地方說話。這裏說話就不太方便了,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容我好好跟您說一下!”絡腮胡須這才拉著李躍等人出來,樓下費新和柳雨菲還等著呢,看李躍出來也很高興,不過還跟著這個絡腮胡須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都跟在後麵。
絡腮胡須直接帶著李躍等人來到了一家酒店,找了一個包間坐下,這才給李躍講了起來。
絡腮胡須叫沈恒,那個麵上無肉的人叫馮文濤,都是雲南這邊的小頭頭,以往也都是沈恒說了算的,但帕克來了之後就不一樣了。
那四個泰國人就納瓦手下一個頭目的保鏢,那個頭目叫帕克,僅次於納瓦,納瓦被殺了之後,立即就是這個家夥上來了,竟然比納瓦還狠!
納瓦很少來內地的,這各帕克就不一樣了,經常帶著手下來的,他們還有槍,沈恒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手,也隻好任由他們胡來了。
現在這四個泰國人就是帕克派來監視沈恒的,沈恒也不得不受帕克的約束,這邊的規模畢竟沒有帕克他們那麼大啊!
這些李躍倒是清楚,納瓦這個家夥可不僅僅是做生意了,還牽扯到其他一些不正當的生意呢,這次老山下和楊浩就是被這個納瓦給弄進去的。
沈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才看著李躍說道:“今天早上我們的手下之所以去收保護費,還要比別的家高,就是這四個泰國人在搞鬼,我們也明知道,就是沒辦法啊!”
“哦!”李躍點了點頭問道:“帕克經常來嗎?”
“經常來!”沈恒告訴李躍:“這個家夥非常之討厭,大家也都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周邊的很多生意現在也都被這個家夥所操控,例如玉石狂礦床等等,都被這個家夥給壟斷了!”
“壟斷了?”李躍問了一下。
“其實就是搶占了!”沈恒也由些氣憤地說道:“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辦法呢,隻能是任由這個家夥胡來了!”
李躍也知道納瓦是掛了號的,這個帕克就不行了,而且還在邊境附近,和京都的情況還不一樣,自己來了倒是想會會這個家夥,不過也不好找啊!
“沈恒,我想見一見帕克行嗎?”李躍問了起來。
“那四個人就是帕克的手下啊!”沈恒也笑著說道:“您要是不著急的話,就在這裏等著,到時候那個帕克也是一定能來的,您要是著急的話,就跟著這幾個家夥好了,一定能找到帕克的。”
李躍這才明白過來,這四個家夥被打了,一定是去找帕克的,這樣自己就跟著好了,不過這次要是狠狠地收拾一下這四個家夥呢?帕克是不是能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