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對南非國帝王的親近和尊重,皇帝在對方臨走之前還設了一個宴會,將所有的大臣以及家眷全部請來。
歌舞升平,推杯置盞,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隻要一想起從今往後,安國公主這個災星就將遠離自己,而且有可能禍害整個南非國,皇帝隻覺得心中一陣舒暢。
他看著和安國公主低語的南非國皇帝,心中冷哼一聲,不由得想起了多年未見的,那個被他視作恥辱的女子。
那人的手段果真是高超,竟然能夠將一個帝王玩的團團轉,讓其對他死心塌地,過去皇帝對於對方的舍棄心中還有些不甘,如今看來,也幸虧那人轉而八上了別人,否則的話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昏暗腐朽潮濕的牢房內,唐雲卿還未換下參加宴會的衣服,華麗的綢緞在燭光下閃爍著點點的光芒,倒是和這牢房格格不入。
有不少死刑犯將貪婪的目光投到了唐雲卿的身上,或許是垂涎她的美貌,或許是貪婪她身上所帶的那些值錢的首飾,直到空曠的過道上有腳步聲響起。
牢頭打開了鎖,懶懶的對著唐雲卿說道,“你已經洗刷了冤屈了,走吧。”
唐雲卿閉著的眼睛睜開,輕輕的挑了挑眉,但是對方卻打了個哈欠離開了,唐雲卿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出了牢房,在門口遇上了一個穿著不菲的男子。
“承徽公主,是主上派來接您的,主上說如今京城的局勢十分危險,讓公主殿下先跟著手下離開,等到局勢大定,主上會來尋公主殿下。”
唐雲卿笑了笑,說道,“派你來的是四殿下嗎?”
那人這樣說話,唐雲卿卻已經自顧自地給出了解答,“一定不是吧?百裏的手下可不會稱呼他為主上呢。”
主上的這個稱呼,用於皇室最高集權者,用這兩個字做稱呼的人,一般來說都是野心勃勃之輩,但百裏嵐不是這種人,所以他的手下大多如同小菊寄雨那般,稱呼他為殿下。
對方臉色一變,直接拔出了劍,唐雲卿後退幾步,冷冷的看著他,正想大聲呼救的時候,卻有一顆石子飛來,點住了她的穴道。
“公主殿下,您可要好好考慮一下,如果留下來的話,保不準就是死路一條,可如果跟著我們離開的話,以主上對公主的情分,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另外一個人說道,“別跟這女子廢話了,這人狡猾無比,上一次我們就被她騙過了,先將她帶回去再說!”
唐雲卿臉色一沉,盡管仍然鎮定,但已經不由得思考起對方的主子究竟是誰,有誰擔當得起主上這個稱呼呢?
皇宮當中,舞姬舒展著自己曼妙的身體,長長的水袖揚起落下,舞姿優美的如同暢遊在水中的魚。
安國公主看著麵前其樂融融的一切,慢慢的垂下了目光,死死地捏住了袖子裏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