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應聲後,不一會兒,白鶴童子就推門進來了。
“大人。”白鶴童子福了個身。
“鶴子,今日。你怎麼來了,莫不是我待在這兒太久了你耐不住有鳳山的苦悶罷。”
白鶴麵露尷尬:“大人可不要老笑話我了,有鳳山不曾苦悶過的。”
涼棲梧哈哈一笑,白鶴的饅頭臉也漲了紅.暈:“大人不要再取笑白鶴了,白鶴此次前來是有重大的事的。”
“噢?何時?”
“卡西裏大人他早早地出關了,他說鳳來儀裏少了大人您日子也過得無趣極了,所以叫白鶴動身過來接您。”
涼棲梧愣了一愣:“哎,卡西裏這是很典型的少了我沒人虐麼?”
白鶴童子不解。
“沒什麼。”
“那大人何時走,白鶴好幫大人收拾好物件。”
涼棲梧轉頭看著竹窗:“沒了。我哪有什麼物件。”
巫術雖好,可說白了就是障眼法,很難根除某些東西,在病痛前仍舊是無用的東西。
突然,竹窗那頭一個圓溜溜的頭外加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睛著實把涼棲梧給嚇了一跳。
來人先笑嗬嗬了一陣,看見涼棲梧也在看著他,便伸出圓潤的小手:“早啊娘親。”
早你個頭,明明是大下午!涼棲梧翻了個白眼。
鳳念那明亮的眼睛掃了白鶴童子一眼,疑惑地“咦”了,一聲,眯起了小小的丹鳳眼盯住白鶴童子,又看了看涼棲梧,再看看白鶴童子,突然一捂嘴。
“哎呀!”
白鶴童子被這奶聲奶氣的一叫給嚇了一跳。
“你你你,上次那個暗戀我家父君,不,公子,不,父君,啊啊啊,你就是那個童子!”然後不可置信地看向涼棲梧,“你你你,啊,娘親,莫非你是上次那個,姑娘?啊不,娘親你是不是認識另一個姑娘啊”
鳳念突然有點欲哭無淚:“娘親。”
“念兒不也沒說公子就是父君,父君就是公子麼。”涼棲梧眼睛眨了眨。
“原來你都知道了,定是我哪裏露出了破綻,或者是那位姑娘告訴你的,”鳳念說著說著就擠出了眼淚,“總之娘親你就是知道了,還不揭穿念兒,這是欺騙了念兒,嗚。。。”
“額,著呢嗎想想好像也是,嗯,”涼棲梧覺得這可能真的算是在欺騙鳳念了,又想到孩童成長時候還是需要細心嗬護不能讓他受著些不好的教育,細心思考了下便有繼續看著鳳念,“方才你說的那個暗戀你家父君的姑娘,可能就是我了。”
鳳念果然又低頭糾結住了,不用想肯定又是在絞手指頭。
“這個,這個,娘親也是念兒的娘親,公子是念兒的,父君也是念兒的,念兒的都是娘親的,那父君和公子理應都是娘親的,然而現在公子和父君都是同一個,所以娘親”
“噗嗤”涼棲梧一個沒忍住,掩嘴笑了。
站在那邊的白鶴童子也低頭偷笑。
鳳念算得眼淚又要出來了,這不一聽到涼棲梧跟白鶴童子有些吃笑的樣子,心裏更是急了,幾欲漂泊大雨的以為,看得涼棲梧趕忙打住:“念兒不要站在外邊了,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