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胡慶是真沒心情聊天,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含辛茹苦溫養的孩子被偷的感覺。
胡慶就差沒有打上門,把人給活生生的捶一頓了。
“你剛才……是在和女朋友發消息嗎?”顧可欣看著胡慶恐怖的眼神。
也沒好意思上去勸慰,不過現在看著胡慶消息都已經發完了,才敢多問一句。
“我離婚了。”胡慶早就已經從離婚的狀態下走出來了。
顧可欣一聽到這話,整個人朝後退了半步不好意思道:“抱歉哈,戳了你的痛事兒。”
“啊……沒事兒,早過去了。”胡慶自己搖了一下頭,不就是離婚嗎?
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他自己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肯定二話不說早早離。
“你這麼年輕,為什麼那麼早就結婚了呢?”胡慶看上去真的很年輕。
下一刻就見到胡慶都是搖了一下頭說著:“不年輕了,隻是保養比較好。”
想想他自己都是快死的人了,什麼年輕不年輕的,全都煙消雲散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晚上播音的點了,胡慶依然獨自一人走進播音室內。
“大家好,這裏是京城夜間播音,今天我們繼續來講《鬼吹燈》。”胡慶這邊話音剛落,翻手就道:
“曲木為直終必彎,養狼當犬看家難。
墨染鸕鶿黑不久,粉刷烏鴉白不堅。
蜜餞黃連終需苦,強寧瓜果不能甜。
好事總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咱們,閑話少說,書歸正傳。”胡慶一番話,已經讓那些聽眾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書真好聽呀!”開車的司機咂麼著胡慶說書時候的那個味道。
真的是越聽越有味,越聽越想聽,這書聽著不單好聽,關鍵還有提神的作用。
“可以讓找他來參加我們的節目了。”柳閔諾輕微點頭。
其實他昨天就已經關注胡慶了,一天能整出來一首定場詩?
別開玩笑了,這個人身上肯定還是多少有些存貨的。
別的不說,最少還是有些文學底蘊的。
“可是,導演,我們完全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曆呀!隻知道一個假名字霸唱三叔。”
負責人麵露苦笑,詩詞會邀請來明人是沒有問題。
隻要肯花錢,那些人是多半都能讓請動的。可最怕的就是這樣的。
名字不知道,身份不詳,住址未知,隻知道一個工作的地方,這去什麼地方找人嘛。
而且播音站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這真的是太為難她們了。
“嗯?他沒有透露自己的姓名嗎?”以他們的手段,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住址信息不難。
但就算是那樣,也得知道名字才行,可偏偏胡慶自己就是沒用自己的姓名。
“導演,沒有呀!”負責人哭笑不得,大晚上的聽個播音,既然這麼不細心。
“那就去播音站裏堵人。”柳閔諾陰沉著一張臉,極為確定的開口。
“可是……我們沒權限呀!”負責人自己都快哭出來,為了一個人至於嘛。
“我去。”柳閔諾本身就在總台工作,進出重要地方憑著工作證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