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自己楞了一下,嘴角輕微上揚:“不抽了,不抽了……”
上一次他抽煙被人掐滅都已經是大學畢業的時候,趙嬌濡掐的。
回到家,胡慶想了想今天的事情,又看了一眼廉價的香煙,最終還是掏出來一根。
胡慶開始寫稿,那邊高途的電話就打來了:“睡了嗎?”
一聽這話,胡慶就知道高途肯定有事兒,他的聲音當中出現了幾分滄桑。
“還沒,有什麼事兒嗎?”胡慶好奇的問著,畢竟他身邊的朋友就剩下這麼幾位了。
“出來吧!我讓孫一博開車去接你了。”高途這話說的,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
胡慶倒吸了一口冷氣,當即也都是直接點了一下頭說著:“好,他什麼時候到。”
“已經在你樓下了。”高途回應,胡慶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這都是什麼事兒呀!原來不管自己睡還是沒睡,都會被拉出去。
“好吧!我現在出門。”胡慶說著話,走到樓下就看到孫一博手裏掐著煙。
望著胡慶下來,搖著手,胡慶不慌不忙的走過來好奇的問著:“高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胡慶臉色逐漸變的陰沉,隻見到孫一博輕聲說著:“我也不知道……”
“走吧!”孫一博把胡慶拉到燒烤攤上,就連胡慶自己都傻眼了。
有病吧!高途都已經成什麼樣子了,他現在還在說這些話。
“估計他今天是想喝點兒吧!”孫一博略顯無奈的說著。
胡慶輕微點了一下頭當即便是直接說了一句:“走吧!”
不一會兒功夫就看到高途已經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盯著胡慶看去了。
“來了,坐吧,陪我喝點兒。”高途這邊說著話,胡慶不慌不忙的拉開椅子坐下。
高途還沒喝酒,已經有一股醉意了:“今天你媳婦怎麼把你給放出來了。”
胡慶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麵出了名兒的妻管嚴。
無論是日常,還是他平日裏的做派,都是出了名的嚴管。
下一刻就見到胡慶當即也是直接開口說了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以後你什麼時候叫我,我什麼時候到。當然前提是我在家裏。”
“啊……”高途一雙眼睛瞪的宛若銅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孫一博。
一巴掌幹脆直接打下去,就聽到孫一博破口大罵:“艸,你TM有病吧!”
“我在試試我是不是在做夢。”高途嘴角輕微上揚,孫一博怒瞪一眼:“你個神經病。怎麼不打你自己……”孫一博臉色都變了,這死胖子,對自己下不去狠手。
可對他,那是下了死手了,要不是認識這麼多年,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打自己多疼呀!還是打你好。”孫一博聽到他這話,沒理會他,轉眼看向胡慶。
說到底其實應該還是胡慶自己最難受的,這麼多年的感情付之一炬呀!
胡慶緊閉雙眸,打了一個哈欠說了一句:“現在,挺好的。”
“我聽說趙嬌濡要發書了。”高途看著胡慶現在的表情,當即也是直接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