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天這也沒有需要呀!帶嗩呐,就是純純的浪費了。
柳寧寧笑著說了一句道:“我帶了。”這話一出,瞬間就讓胡慶都是一愣。
這都是什麼事兒呀!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這明顯就是蓄謀已久呀!想想現在胡慶也隻能長歎一口氣,想那麼多也沒用。
這邊也是說唱就唱,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含糊的,胡慶的聲音這邊剛起。
瞬間周圍都是傳出來了不同的驚呼聲。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裁。”
“愛了,愛了。”有人這麼說,後麵就有人這麼跟。
確實柳寧寧能唱這樣的歌,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
“裁去良人,奈何不歸,故作顏開。”
在加上這種歌也不是說唱就能唱的。
現在柳寧寧既然願意做這個突破,就已經說明了他此時此刻的想法了。
“響板紅檀,說得輕快,著實難猜。”
“聽著……”
“卯時那三裏之外翻起來。”
畢竟在很多人的眼裏麵,胡慶這種戲腔,都還是屬於那種不入流的門派。
“平仄……”
好聽嗎?那是真的好聽,隻是現在來說,還算不上隨大流。
“馬蹄聲漸起斬落愁字開,說遲那時快……”
“推門霧自開,野貓都跟了幾條街。”
“上樹脖子歪,張望瞧她在等……”
“這村裏也怪,把門全一關。”
“又是王二狗的鞋,落在家門外。”
“獨留她還記著,切膚之愛、屬是非之外。”
“這不……下馬、方才。
那官人笑起來。
那官人樂著尋思了半天。
隻哼唧出個、離人愁來。”
“她這次又是沒能接得上話
她笑著哭來著。
你猜她怎麼笑著哭來著。哭來著
你看她怎麼哭著笑來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堂前……他說了掏心窩子話,不兌上諾言。豈能瀟灑。”
“輕陰……
歎青梅竹馬,等一玉如意。”
“一酒桶啊。”
“她豎起耳朵一聽,這洞房外。
那好心的王二狗跑這……
給她送點心來了。”
“她這次可是沒能說得上話,
她笑著哭來著。
你猜她怎麼笑著哭來著。
哭來著,
你看她怎麼哭著笑來著。”
“正月十八,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這黃道吉日。
正月十八,這黃道吉日。”
胡慶嘴角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著柳寧寧都是輕微一躬身。
從柳寧寧的聲音裏麵,胡慶感覺出來了,柳寧寧他是用心練了戲腔。
現在願意來學這東西的人,可是不多了。
就這份敬業,就足夠柳寧寧這麼一躬身了。
柳寧寧這聲音一出,顯然又是把囍給帶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胡慶還沒開口,就聽柳寧寧也是直接說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