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點頭：“有一定的可信度。”
第五葎想了想，道：“你還是認為，這有可能不是連環殺人案。”
她盯著審訊室裏的人，慢慢道：“可是，於東方是誰殺的呢？”
來來沒有說話，還是望著第五葎。
第五葎接著道：“這人為什麼會鬆口？”
來來輕輕哼了一聲，道：“這人，可能是於東方的同夥。”
第五葎驚訝：“那他更不會這麼容易就鬆口了啊？”說完頓了頓，又道，“會不會，主謀是他，於東方是他的同夥？”
來來輕歎道：“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
第五葎點頭表示她知道，然後說道：“我們先去吃飯吧。”
來來跟著第五葎走了出去。
兩人在濟安市警局門口的一家小店草草吃了點，就又回到了警局。
第五葎無聊地坐在凳子上，看著呆坐在對麵的來來，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來來皺著眉，沉默許久，道：“你說，我們還能找到那個害你的人嗎？”
第五葎一愣，問道：“你找她，她也不一定會知道於東方的事情啊。”
來來搖頭：“那個人，有很大的問題。我總覺得，她還有什麼沒有說出來的樣子。”
第五葎點頭：“我可不會再去了，這次讓我在車裏吧。”
來來愣了許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小葎，你怕了？”
第五葎尷尬地撓了撓頭：“阿來，你怎麼開始嘲笑起我來了？”
來來正想說點什麼，大門開了。
兩人一看進來的人，就都站了起來。
是夏季。
“怎麼樣怎麼樣？”第五葎快步走上前，眼睛一直盯著夏季手裏的資料。
夏季開口道：“你們猜，這男的，是因為什麼害死羅紅玉的嗎？”
第五葎撇嘴道：“這我哪知道。”
來來好像也來了興趣，他走上前，靠近第五葎和夏季，問道：“你說的是於東方，還是那個人？”
夏季笑道：“當然是審訊室裏那個人了。”
“什麼？”第五葎驚道，“那人還在審訊室？”
夏季歪頭看她：“怎麼了？”
“你們，你們沒讓他吃午飯啊。”
來來伸手撫上第五葎的頭發，輕輕笑道：“怎麼，這事兒你也管？”
第五葎看他一眼，道：“當我沒說過，你們繼續。”
“羅紅玉找了小三。”
第五葎驚訝，張大嘴：“啊？找小三？這事就算是能讓他氣得殺了她，也不至於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吧？”
來來皺著眉頭想了想，道：“看這人的樣子，不像。”
第五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對了！”
夏季微笑著看著她。
“那個人在審訊室裏，不是說過嗎？羅紅玉不是他殺的，是於東方。也就是說，可能於東方是幫著他殺掉羅紅玉，但是手段殘忍了點，畢竟，我們現在並不清楚與東方平時的為人。”
來來點頭道：“對，於東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的確有待考慮。”
夏季笑道：“看來兩位領導都不笨嘛，不過，我早就考慮過這點，已經調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