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下,我表情僵硬哭笑不得,“太爺。”
冷嵐鬆口氣,似乎擔心我喊錯,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這幹巴巴小老頭都和我走一場了。
小老頭笑著把桃木立在旁邊,看我在打量他,似乎也在為自己與年齡不符的康健得意。
“來了?”他打招呼。
我趕忙回應:“來了,原來您是太爺爺啊,您身體真沒得說。”
身後,病榻上的爺爺脊背後,被人墊個枕頭,坐直了一些氣也喘勻了。
他竟然著重重複一遍我的話,說:“爹,這娃,看出我心肺的老病了。”
小老頭聽了,眯著眼笑,上下打量我後伸出手,在我肩上拍了拍,示意坐下說。
病床前的位置,是給醫生我的,但此刻怎麼能坐下去,我趕忙讓開,“太爺您坐,我站著就行。”
“那行,你年輕嘛。”小老頭一百來斤的幹巴身體坐下去,也伸手把三根手指放在病患的手腕上。
“嗯,穩住了,之前太嚇人了。”
在冷嵐身邊,一個五十左右的貴婦鬆口氣,笑道:“可不是,爸的臉色都變了,卻不讓劉醫生過來,堅持要自己挺過去。”
另一個中年鎂婦也跟腔,“有病哪能不看醫生呢,爸爸,您下次不要這麼倔強了好不好?”
虎皮上,冷爺爺哼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這不是沒事了。”
原來沒事了,原來之前真的是心髒出了問題,不過,我檢查下心髒那塊除了負荷大一些有些脫力,基本沒什麼問題。
於是,我在眾人七嘴八舌中說道:“剛才檢查時,覺得爺爺心髒負荷超標了一些,以為是人老了所以才這樣,其實真的沒什麼。”
冷征口快,“山哥,你真行,爺爺今天心情好,和院子裏那頭獅子摔跤來著,所以才會心髒受不了。”
我擦!
這話聽的我一個踉蹌,臉上表情一下僵住了,這冷家都什麼人啊,八十多的老頭子還和獅子摔跤練武,無語了,這姑爺,還是不當了,真擔心哪天回門,人家會放出兩隻老虎滿園子追我。
阿嵐意識到是表演的時候了,用手穿入我臂彎,溫暖的手背貼著我腋窩,甜甜一笑:“小弟別亂說話,嚇到你姐夫呢,爺爺這邊虛驚一場,總之沒事就行,小山,你醫術這麼厲害,爺爺以後的身體調養就交給你了。”
我尷尬一笑:“哪是什麼醫術啊,就像爺爺說的,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純粹就是……就是……”
太爺嗬嗬一笑,此刻替我解圍救場,“內家氣嘛。”
好像挺合理,我趕忙點頭,病床上的老爺子也跟著笑,“想不到我未來孫女婿也是個行家,盼望過多少次了,還以為會是普通小夥呢,這下好,這下好。”
眾人七嘴八舌,都是些恭維話,陪著老頭子呆了一陣後,某貴婦才帶著我們幾人出來。
阿嵐介紹下,才知道這是她和冷征的母親,即使是契約女婿,我也要裝出高分來,言語之間恭敬外加討好,鎂婦十分高興。
離開後麵的老宅,冷征開車,眾人回到前麵一所別墅,現代化的屋子住著就是舒服,阿嵐吩咐自家女傭陳姐從冰箱裏拿出水果,甚至還有我不認識的,說是從非洲雨林帶回來的,未來嶽父還陪著自己父親在老宅,倒是省了我一翻恭維。
冷征問我要不要喝酒,說紅酒晚上可以調節情調,弄的阿嵐麵頰粉紅,白了小弟一眼,就帶著我和老媽說了一下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