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蔣先生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捂著臉低頭不語的寧雪嫣,問:“雪嫣啊,你這是從哪找到的幫手,我看不太行啊,條 子還要仔細數,要不換一個吧,劉思君那邊我替你說說。”
“哈哈哈……寧總,你這是路邊隨手抓來的嗎?不太行啊,要不,我身邊有像樣的,借你一個先頂著,不過我的人很忠心,會不會臨場反水,我就不敢確定了,哈哈哈……”劉思君似乎看到了最開懷的一幕,笑的有些得意。
助理葉子湊近寧雪嫣,“寧總,要不……”
啪!
台上,我狠狠一摔手裏的南風,罵道:“怎麼還有南風?我看看啊……尼瑪,還有冬風和北風,這還有發財和白臉,我小時候就學過隻有紅中的,撤了撤了,我漢字學的不好,總把北和南搞混。”
寧雪嫣本來要回應葉子的話,此刻把漂亮臉頰埋的更低,估計沒出去避風,已經是很堅強了。
充當現場荷官的劉大福此刻看看我,看看紋身女郎,試探道:“HG一方請求換成本地十三張,請問洛克公司的參事人是否同意。”
那個紋身女郎盯著我的眼睛,笑著點點頭,“同意。”
我覺得她的眼睛有問題,裏麵好像很暖和,有樹林有紅花,小朋友在空地裏麵玩著木馬和蚯蚓,偶爾還一哄而散又重新聚在一起繼續玩。
恍然間,有什麼東西吵起來,從遙遠的管道裏麵傳來幾乎是呢喃一樣的微弱聲音,我聽了聽,好像有點熟悉,是表哥郭放。
“小山……小山醒醒啊,你怎麼打八萬了,李小山……李小山……”
“山哥……山哥……”
“山子……山子……這特麼怎麼辦?抗議,我抗議,那個女人會妖術。”
“她有特異功能,這不公平。”
“給我閉嘴。”
“誰說的不公平?誰規定會超能力的人不許打麻將了?是憲 法嗎?有本事你們也找一個來,不過,這場就快結束了,說好了一把定輸贏的,你們好像來不及了。”
“哈哈哈啊哈……”
“咳咳咳……尼瑪笑死我了,看那小子那樣,迷迷糊糊的,盯著紋身妹的胸看的哈喇子都卷不回去了。”
恍惚中,我被拖著下巴的雙手燙了一下,感覺腮幫子有點疼,隨即瞳孔的焦距從林中那些孩子的影像裏抽出來,聚焦後,眼前變換了場景。
眼前的一幕好熟悉,賭桌,麻將,紋身女郎,台下一邊憂愁一邊興奮的兩夥人。
我懵了,左右看看,這才反應過來,怒著看向紋身女:“你耍詐?”
她對我勾魂一笑:“看看我的眼睛,好看嗎?”
我下意識低頭,正好,看到了自己麵前的牌……
倆三萬倆六條外加四五七筒,剩下一張紅中一張八條一個幺雞一個一萬,手邊還扣著兩張牌,不知道是什麼。
盡管我剛才被催眠了,陷入了無底深淵差點無法自拔,可是,我幾乎都不用看扣著的兩張牌是什麼,按照我以前缺根筋的習慣,應該是倆紅中。
“等下,我算算,這倆應該是紅中,三個紅中有碰了,倆六條做對子,現在湊個一條龍即可,七筒明顯沒用,打了——七筒。”
台下,寧雪嫣又低頭捂臉,從我認識她開始,臉頰從來沒那麼難看過。
馬榮耀示意手底下人別亂來,但也被我的流弊克拉斯電的外焦裏嫩,在表哥麵前伸手往台上這邊指指:“你說吧,我看到他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