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座椅當床,有人打傘,還有妹子李思思抓著話筒在窗邊給我講小蝌 蚪找媽媽的故事,我真差點睡著了。
台下可是來了一票富豪,可以說本市所有的商界名流和政界富豪都來來,富二代官 二 代齊聚,平頭老百姓就不說了,此刻噓聲一片,不少人往場地裏麵扔東西。
我睜開眼,抓了旁邊李思思手裏的話筒,扯著嗓門喊道:“喊什麼喊什麼,台下喊沒意思,上來狂歡吧,這是沒有限製的舞台,我在這裏,對手不敢上來,你們可以陪我上來跳支舞嗎?”
台下一片靜默,就連睡著的人,都被同伴扒拉醒了看向我。
光頭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托著疲乏的身體從場邊繩子拉起的界限爬了進來,然後,自己開了音樂搖頭晃腦。
“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兩腳便不聽使喚跟她回家,深秋的冷風,不停撫慰她,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芊芊身影曼妙身影快快轉來吧……”
大鼻子阿南手裏抓著一根鋼管,也跳了進來,跟著光頭手裏的音樂跳動起來,這小子常年穿著皮夾克,跳起來還算那麼回事。
很快,老六帶著下麵一兩百男女衝上,都是安氏企業的員工,逐漸的,隨著人聲鼎沸腳步蹉跎,就把光頭手裏的音樂聲壓了下去。
可這種時候,人人都有共鳴,心中有曲即可,音樂什麼的已經是其次。
偏偏,安氏裏麵竟然還有高手,果然高手在辦公室,一個姑娘此刻推開人圈,紮著左右馬尾的萌妹子竟然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防曬服,露出肌肉線條來。
萌妹子原來是個肌肉妹,她搶了我手裏的話筒使勁大嚎一聲:“我的……我的吊……我的貂蟬在哪裏……狂浪是一種態度,狂浪是不會認輸,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一邊甩尾一邊喊,她伸出中指,對著台下的劉思君和肯特爾上下不停的戳,半個曲子戳了一百多下。
看到台下的肯特爾鼻孔不挺放大,我估摸著差不多了,果然,有人在台下甩了東西,肯特爾竟然把一架鋼琴舉了起來,狠狠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他再也不龜縮了,衝上台將身上披風甩掉,手上纏著白色布條的他對我招招手:“康木昂,法克法克。”
我這邊,大鼻子阿南和那個肌肉妹同時伸過去中指,異口同聲喊:“法克你老母。”
下一刻,我們哈哈笑著走下了台,然後,在肯特爾的叫囂聲中,我去喝茶了。
裁判被我的反擊,弄的有些無可奈何,看台上就剩他和肯特爾兩人,摘了白手套也要鑽下去喝點東西,這麼熱的天,大中午的,沒有涼飲誰能撐得住。
不料,他腰帶被人拖住,肯特爾用別嘴的中文對他噴,一邊噴一邊指著我這下喊叫:“你是……怎麼當的……裁判……咬我……在……這裏等多久?”
裁判示意肯特爾鬆開手,把白襯衫往皮帶裏麵掖著,“美國佬你別過分了,我告訴你,中國人壞著呢,想打拳你就給我老實點,玩貓膩,你們從美國過來絕對不夠資格。”
“呢說腎麼?”
“我說你的表演時候到了,該我們下去涼快涼快了,曬曬太陽吧美國佬。”
很顯然,剛才他和劉思君在台上曬的不隻是我一個,把這位裁判劉偉也惹怒了。
不尊重擂台,就是不尊重裁判和台下的觀眾,現在,我敢打賭就算是原本站在劉思君一邊的觀眾,此刻也有三分之一朝著我們HG這邊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