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委屈地站在原地,聽著李父和李母兩個人不斷地批評著自己,眼眶微微的縈繞著眼淚。
這些東西都是她自己花錢買的,也都是她自己賺錢買的,難道還不能摔了嗎?
再說了,地上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易碎品好不好?
她明明當時就已經小心地避過了那些茶杯之類的東西。
再回想到之前父母嘴裏那些甜言蜜語,說呆在家裏也無妨之類的話,兩相比較之下,李欣然心裏的委屈之意愈發的濃重了。
李母看到李欣然想要哭泣的樣子,怒氣瞬間上來了,聲音也變得尖銳了起來,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指責的意味。
“你看你,我們就說你兩句,你看你委屈給誰看呢?怎麼啦?我們把你養那麼大,還不能說你了,是吧?”
李母伸出手,伸著食指不住的戳著李欣然的額頭。
一邊戳著,嘴裏一邊罵罵咧咧著,“我告訴你,人隔壁老孫家的閨女,每個月可都能給老孫家拿回來不少錢,你看你呢!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你還有臉在這裏委屈。”
李欣然看著李母死纏爛打的模樣,緊緊的抿了抿嘴,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眼淚。
看著一旁站在身邊毫不作為,甚至眼神中透著冷漠的父親,李欣然心中漸漸升起了些許的絕望。
難道以後的生活,真的就要一直這樣過下去嗎?可是,如果離開了父母,又能去哪了?
始終無法擺脫原生家庭的李欣然,在父母的咄咄逼人下,最終為了錢財,隻得無奈流連那些聲色場所,原因嘛,自然是為的就是釣一個金龜婿。
昏暗的燈光下,李欣然化著精致的妝容,手中拿著一杯雞尾酒,托腮有些惆悵的,緊緊的盯著酒杯,心中著實有些緊張。
善於觀察周圍的獵人們,總是能夠十分敏銳的從眾多人選中精確地挑選出自己的獵物。
周俊也不例外。
當他無意間掃視到李欣然有些慌然的身影後,眼神中不由得浮現了些許的趣味。
哦,新手嘛。
看來很需要像他這樣的老人帶一帶嘛!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委婉的推辭了想要靠上來的歌女,周俊邁著自信的步伐,朝著李欣然走了過去。
“一個人喝悶酒?這個習慣可並不好。”
順勢將手中的酒杯放置在了吧台上,周俊微微倚靠著吧台,看著李欣然,語氣低沉的說道:“不如,剛才我們兩個落單的,一起喝一杯?”
幽默諧詼的周俊總是很能輕而易舉的就俘獲女人的信賴,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很清楚,如何說才能夠讓女性放鬆,放下對陌生男士的警惕。
隻有這個警惕感先消失了,這樣獵物才會乖乖的聽獵人的,一點一點的慢慢步入獵人早就已經編織好的網。
“嗯。”
李欣然借著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周俊一身名牌低調奢華的衣服,眼神不由浮現出了些許的滿意,接下來便也半推半就了。
酒精總是能夠最掉人們的理智,特別是在如此適合的情況下,更別提郎有情妾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