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羽墨和霍斯言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所以我警告你別動她的主意,更別想著傷害她。”

“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蘇軟的嘴角上揚,淡淡的開口道:“秦總還真是一個癡情種,不過就是這眼睛可能有些瞎。”

“蘇軟,你如果再對羽墨出言不遜,別怪我不客氣。”

“難道我哪裏說錯了嗎?”蘇軟挑釁地直視著秦臻。

“如果秦總不是瞎的話,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玩弄的團團轉,卻絲毫沒有看出來呢?還是說秦總不光眼瞎,就連心也都瞎了。”

“蘇軟,你別太過分。”

秦臻周身釋放出森冷的氣壓,就連一個大男人麵對這種情況可能都會有些膽怯,但蘇軟卻絲毫不畏懼,神情依舊平靜。

“看來我這是揭到了秦總的痛出,不過話說回來,秦總的一世英名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這麼白白損害掉了,所以我也是好心奉勸一句,自己的女人看好,要不就好好的擦亮眼睛,別被狐狸精迷了心。”

說完,蘇軟便準備轉身進屋,秦臻卻快她一步,擋在了她的麵前。

他犀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蘇軟,眼神中充滿了危險的冷意、

“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許你說羽墨的壞話,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秦臻抬起手,一個巴掌便準備朝蘇軟的臉上揮去。

他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今天蘇軟說的話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羽墨。

眼看著秦臻的巴掌就要落在蘇軟的臉上,但她卻沒有任何的閃躲,隻目光陰狠的看向秦臻。

這時,霍斯言及時的趕了回來,一把抓住秦臻的手,然後狠狠的甩開,“你應該慶幸今天沒有傷害到她,要不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霍斯言正在開會,接到霍清明的通知,知道秦臻和羽墨竟然去了別墅,想到蘇軟一個人在家,怕她受了什麼委屈,所以霍斯言丟下會議室的人便立刻趕了回來。

還好時間還來得及,如果秦臻真的傷害了蘇軟,就算是拚個魚死網破,霍斯言也絕對不會讓秦臻好過。

秦臻原本心裏就憋著一口氣,此時麵對霍斯言狂妄的語氣,秦臻更是找到了發泄的方式,想著這所有一切都是因為霍斯言而起,秦臻恨不得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於是他調轉方向,揮著拳頭朝霍斯言的方向打去,霍斯言同樣沒有躲閃,二人廝打在了一起。

自從霍斯言從懸崖底下活著回來,他就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鍛煉。

每天早上必有的晨跑是少不了的。

不光如此,他還特地花費重金請了私教,每周六周天都會去私教那裏練上一兩個小時,為的就是防備著再次發生那天的這種情況。

每天認真苦學的練著,就連教練都萬分讚歎的誇獎過霍斯言。

“你的天分真的特別好,而且配上你的努力,相信我,很快,可能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