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地不止謝凝雲,還有無數暗中的粉絲,捶胸頓足地追到港口去,隻為了能夠找到一絲煞主曾經留下的蛛絲馬跡。

聶遠再次打擊了一把謝凝雲之後,回去翻開網站,黑市上已經有不少再拍賣奇怪東西的人了。

什麼鞋墊口香糖一應俱全,看的聶遠都目瞪口呆了。

自己以後不幹這一行了,說不定還能夠憑借自己的自身優勢出個道什麼的?

這到不是不行,按照詹三胖的說法來看,他說不定還能混個八國混血什麼當當。

或許是想到了那個場麵,聶遠結結實實打了哆嗦,然後堅定地將這幅畫丟出了腦子。

說詹三胖詹三胖就到,聶遠翻開電腦不久後,就被詹三胖的消失刷屏了。

大多數都是在說那兩個騙子都是組織管轄不嚴的後果,他一定會再變更製度,請聶遠給他責罰。

聶遠看了看消息,最後還是給詹三胖回了句話。

“人你看著處理,責罰就不用了,組織裏就你一個能用的,多珍惜你自己的命吧。”

詹三胖看著聶遠發過來的消息,險些的在辦公室裏對著一堆文件哭成狗。念了幾句聶遠還算是有良心之後,重新開始新一天的鬥爭。

別看聶遠的名氣大,但實際上聶遠並不怎麼管事,財政什麼的從一開始就是詹三胖在動手,除了大的決策聶遠需要動手,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詹三胖主管的。

詹三胖雖然不夠有膽子,但是在聶遠不在的那段時間裏,他依舊維持住了組織,這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說道理,聶遠還是有些心虛的。他甩手掌櫃做了這麼多年,要不是詹三胖還在努力從別人手裏圈錢,組織拿來的資金維持下去?

光是這次整頓恐怕還不夠,聶遠覺得自己還是得抽時間回去一趟,順道給組織帶點新能源回去。

蘇夫人手下手下的資產好像就不錯?

人傻錢多,公司大多數還有都是外貿,正好。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放任蘇夫人繼續搞事了,得抽時間去好好對付蘇夫人。

蘇夫人這邊早就氣的當場昏過去了,花了大價錢據說背景十分雄厚的兩個殺手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反而是聶遠那個家夥還在學習阿狸好好的蹦躂著,連塊皮子都沒破!

蘇夫人這一氣,直接將自己氣到了醫院裏,差點腦子出了問題。

但是能夠蹦躂這麼久的反派,都不會這麼輕易地狗帶。蘇夫人在醫院裏吸了幾天氧氣後,又恢複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柳嫣然幹脆趁著蘇夫人昏睡的時候送了個花籃過去,眼不見為淨。

而聶遠原本準備好收拾蘇夫人,蘇夫人居然再次蹲進了醫院,從某種角度上竟然算得上的逃過一劫。

不過幾天時間,六爻先生又給聶遠發了條消息,讓聶遠過去一趟。

這倒是六爻先生第一次自主要求要見聶遠,看來做了徒弟了,就是不一樣了。

一進店門,聶遠就被眼前的大箱子驚呆了。

“這都是什麼?”聶遠衝著開口的箱子探頭過去,一臂長一臂深的箱子裏竟然零散著放了不少書籍,還有不少類似於銅鏡桃木劍這種東西。

“你終於要出去裝江湖術士騙人了?”聶遠從箱子裏撿起了一件黃袍,上麵還有些洗不幹淨的汙漬,讓這件洗的十分毛躁的道袍看起來十分破舊。

不僅如此,還有缺了口桃木劍,磕掉了個角的香爐,上麵有著不少擦痕的銅鏡......

這些東西看上去都有了些念頭,但是卻意外地給人一種十分莊重安心的感覺。

“老夫這得離開十天半個月,師門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得去解決。”六爻先生手裏拿著個小盒子,身後還拎著個打著補丁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