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陳夫人剛剛從陳鶴先生以及我們總裁那邊剛剛洽談完過來吧,應該還不知道在會場上陳小姐對我們少夫人不敬的事,我們總裁很生氣,所以叫我來找陳小姐希望能給個交代,當然陳夫人您現在也在就正好,現在雲天的銷售成績不錯,如果我們jr也插手了香水珠寶生意,或者說,因為少夫人的事,惹得千世鑽緣的那位莫氏的當家掌門人一氣之下,將你們雲天打得渣渣都不剩,到時候,陳夫人您想再東山再起,也就難了。”
陳涪陵是聽出了餘馨口中的威脅的,但她也無力反駁,這個女兒平時裝柔弱沒關係,但是麻煩也帶點兒腦子行嗎?莫韻詩那是什麼人?就算不是周勵揚的夫人,可剛剛餘馨說了她還是千世鑽緣的未來繼承者,千世鑽緣那是什麼,那是在國外市場的第一珠寶家族,沒有他們搶不到的生意,而現在陳家如果因為陳悅然的事讓莫家找到了進軍國內市場的借口,那後果完全是陳涪陵不堪設想的,起碼自己家族的利益,都沒了。
陳悅然看著母親臉色的變化,也知道母親平時是怎樣的人,她一向是以家族利益為重,對她這個女兒就能寵也就寵著,那是不觸犯家族利益的情況下,但現在,很明顯陳涪陵是不會保她了。
陳涪陵本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跟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名媛做這種事的,但是現在,似乎也由不得她不去相信了,因為餘馨一打開視頻,就能讓陳涪陵看見女兒在會場上的表現,她有些恨自己的視力為何到了中年還這般好,也恨這視頻是不是拍的太清晰了,她幾乎都以為這視頻是作假的!
餘馨是看出了陳涪陵的惱恨之意,但也不慌不忙地補充了一句,“陳夫人,這視頻呢,可是我們從會場的監控室那邊拿來的監控錄像,絕對不會作假哦。”
好吧,餘馨就是惡意要這麼說的,陳悅然看著陳涪陵那像老鷹一樣的眼睛就有些怕怕的,她什麼都不怕,但就怕眼前的這女人,現在連帶著覺得餘馨也很可怕,是了,周勵揚身邊從來不會放一個廢物,如今也是她大意了,以莫韻詩的身份,也並不好惹啊!
這會兒杜婷也吵吵鬧鬧著進來了,身後正跟著淡定的顧安和焦躁不安的杜仲,餘馨的嘴角勾起一個冷笑,嗬嗬,現在這是一家子都撞一塊了嗎?幸虧她也知道,杜先生那個也是個自私自利的,加之杜婷也隻能受哥哥的管教,現在看著陳悅然哭得梨花帶雨,當即放下妹妹又趕緊過去安撫陳悅然,這是怎麼了,杜家和陳家的千金都給弄哭了。
他一看見陳悅然跟前那邊的餘馨就明白了,難不成他家這個妹妹跟陳悅然都犯了一樣的事?再一看,陳夫人的臉色已經黑得像炒菜用的大鍋了,心裏覺得不妙,這個時候,如果勸說伯母您不要生氣,肯定隻會火上澆油,唉,他現在也是生氣了,這一個兩個女人,怎麼都這麼不知好歹呢?
“杜婷,你說說,到底為什麼你會跟著去抹黑周少夫人?氣死我了!現在周家明擺著不想放過我們杜、陳兩家,回去我要是告訴爸,你肯定也沒好果子吃。”
顧安嗬嗬一笑,神色未變,這一大家子,一個兩個,都這麼自私,蛇鼠一窩,果然不愧是要結親的。
當然他跟餘馨也很是默契,餘馨上前一步勸說了陳夫人,“其實我看陳小姐大概也是受人攛掇,不然怎麼會隨著大眾都去踩踏我們少夫人呢,那人倒還真是不怕得罪了周家!現在如果陳小姐肯對我們少夫人說一句抱歉,然後再提供證詞,我想我們陳、周兩家的合作也還是可以繼續的,隻是分成嘛,不會再均勻了。”
陳涪陵自然是說好了,就算分成不均又如何,總比掃地出戶,一個生意都沒得做好,陳家的基業可不能毀在她的手上了,想到這裏,她又是狠狠地瞪了陳悅然一眼,那目光就好像如刀一般要將陳悅然的美目剜去。
陳悅然身體輕顫了一下,這一下,她恐怕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會惹得眾人愛憐了,經此一事,隻怕她媽很不得早點把她嫁出去,這個包袱,誰愛要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