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興奮隻持續了兩秒就被她淡淡的打斷,
“我們沒什麼,你別瞎想了!”
“不是吧?”
她的經紀人有些不甘心,不死心地抓著她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別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怎麼可以什麼都不發生?一定要發生啊,這樣她家舒燦才能夠幸福,才能夠告別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好把後麵的電視演完,好好把演唱會辦好。
“可是,事實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舒燦有些哭笑不得,她的經紀人怎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呢,她就真的希望她跟他能有點什麼嗎。
“呃……這……”
她的經紀人當場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那兒氣得直跳腳。
舒燦沒理她,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忙忙朝劇組趕去。今天是她進組的日子,也是什麼開機儀式,她有些意興闌珊。
開機儀式上,投資方和全體演員一起亮相慶祝,她意外的發現原本應該是昨晚那個中年男人的投資方的位置上站了一道極其熟悉的身影,一身嶄新的藏青藍西裝,修長挺拔,英氣逼人。
她先是錯愕,後來又想起怪不得他剛剛在酒店說了句“待會兒見”,她當時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沒想到他指的是這個。
開機發布會上,他全程隻是沉默有禮的微笑,然後發言也隻有簡短的一句,
“希望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將這部戲拍好!”
隻露麵了短短的幾分鍾,他便在助手的護送下離開,自他出現之後眾人的視線便不停的往她這兒瞟,尤其是那些女明星,後來發現兩人全程零互動,似乎真像傳聞所說的那樣,兩人已經徹底分手各自另結新歡了。
自那兒之後,他便再沒有出現過,也沒有跟她聯係過,當然她也不會主動跟他聯係,兩人之間的關係忽然之間變得微妙起來。
她一頭紮進封閉的劇組拍戲,而他則頭也不回地去了承中。
一個月之後,兩個當事人倒是沉得住氣,某個小女人卻是急得不行了,抓著自家老公的胳膊小臉上滿是焦慮,
“莊,熙翰哥到底什麼時候從承中回來啊?”
此時莊時離正悠閑倚在書房的沙發上翻看著報紙,冬日明亮的陽光透過三麵落地玻璃照射進來,溫暖如春。
不理會身旁小女人的焦急,他兀自神輕氣閑地說,
“我也不知道啊,什麼時候回來他自己說了算!”
“啊?”
她頓時誇下了一張小臉,隨即又急急問道,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跟學姐到底打算怎麼辦啊?”
莊時離頭痛地揉了揉額頭放下手中的報紙,轉身將身旁的某個小女人攬入懷中,
“老婆,你很閑嗎?不如陪我做點別的事情?”
他的俊臉在她麵前一公分的距離,黑眸裏閃爍著曖昧的笑意,她不悅的抗議,
“莊時離,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專心一點不行嗎——唔——”
她話音剛落,紅唇就被他毫不客氣的攫住,直接將她的喋喋不休堵入喉中,秋葉又惱又氣地揪著他的衣領,大眼裏全是哀怨。
他怎麼這樣呢,每次她要開始喋喋不休的時候他都用這招讓她停住,可是她真的很擔心學姐嘛,前段時間不是聽說熙翰哥救了學姐嗎?而且還把那個侵犯學姐的什麼劉總給弄的身敗名裂。
兩個人不是應該慢慢好起來的嗎?怎麼現在忽然間都消失地無影無蹤了,這樣不見麵不溝通感情怎麼會升溫?
莊時離見她被他吻著一雙大眼仍是骨碌骨碌轉著,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隻好懊惱地放開了她,滿臉的受傷,
“老婆,你太不專心了……”
“啊?哦哦……對不起嘛莊,我實在太擔心學姐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