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江帆還說了一句——
“如果你想要快,我們可以直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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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江帆,胡說什麼呢!
完了完了,前一秒還不確定,現在慕淺可以十分確定以及肯定的是——
陸遇白生氣了,並且是很生氣。
小碎步受了驚嚇,往後退了好幾步,眼珠子都不敢去正視那人。
這算是“抓奸”嗎?
可她還沒做什麼啊,再說了……他和葉雨蓓約會,她還生氣呢!
“你你你……”
“你”了半天,還是沒骨氣支吾出聲,她退一步,那人進一步。
這時,那江帆上前,一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會保護你的舉動,將慕小淺當做小母雞那般護在身後——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然,下一刻護在她前麵的江帆,幾乎是被一把推開了,陸遇白那力道,要是用來家暴……慕小淺慫得雙腿開始抖了。
暴力性的陸遇白,太滲人了。
“解釋。”
危險的氣息距離她隻有分米之間,小女人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因為害怕而不知所措的手腳開始哆哆嗦嗦,他要她,解釋。
“……如果我說,我隻是走錯了房間,你……信嗎?”
說到最後兩個字,嘴角揚起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陸遇白冷笑一聲,信不信,你說呢。
……
葉雨蓓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餐桌上隻有她一個人。
陸遇白的助理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他起身就走,她一臉茫然。
怎麼回事,把她一個人扔下。
正鬱悶著要離開餐廳,卻在到了酒店大廳時,聽到了一道女高音——
“陸遇白,放我下來啊,要吐了!”
她回過頭,就看到慕淺被男人扛了出來,是的,用扛的。
頭往下墜著,腹部抵著他的肩膀,大腦快要充血了,頭發倒垂想下,完全遮擋住了慕淺的臉。
而男人,像教訓孩子那樣——
“哎喲喂!痛~”
慕小淺摸了摸屁股,竟然打她這裏,疼死了。
“遇白……”
葉雨蓓試圖上前跟他說上話,但那人視她為透明,略過她扛著那小女人直接出了酒店大門。
這哪裏像是平日裏溫文爾雅的陸遇白啊,簡直就是個蠻不講理的野蠻人。
慕小淺再一次被扔進了車裏,這次就沒上次那麼幸運了,後腦勺給磕上車座了。
“嘶……”
先是屁股,再是後腦勺,她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麼,盡來遭罪!
“先生,回陸家還是……”
“別墅。”
揉著後腦勺的慕淺在聽到別墅兩個字時,愣了愣。
陸遇白在外有單獨的私人別墅,那別墅外掛了塊牌子——
惡犬與慕小淺不許進入!
可現在……
“我要回家!”
然,抗議無效,車門都被鎖上,徑直朝那‘死亡深淵’駛去。
對,死亡深淵,她怕自己有去無回啊。
“陸遇白,你聽我解釋,我……我和那個理工男還沒做什麼你就來了!真的!”
“還沒做?那你想做多久,嗯?”
眯了眯眸子,薄唇輕抿著,言語中透露的陰柔,不言而喻。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啊,我就進房間幾分鍾而已……那個理工男,他很持久的!要是做了什麼,時間哪裏夠啊!”
卻是在男人聽來,這句蒼白無力的解釋裏,隻有兩個字,是重點。
“持久?”
好看的眉宇挑了挑,輕吐的兩個字,都是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