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被張日山箍的很疼,但是她明顯感覺張日山很不對勁,情緒有些低落,也就沒說什麼,隻是抱了抱他,像安慰小孩一樣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慰著他。
“別動,我熱……”
聽著張日山沙啞的聲音,慕思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個正常男人,也會有情欲,她這樣好像在撩撥他啊,還是不要動好了。
“你今天怎麼了?”慕思實在是琢磨不透他現在怎麼回事,隻能問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啊?”
“疼不疼?”看著張日山輕輕的撩起她的衣服,看向她的腰間。
慕思一臉平淡,“你知道了啊,吳老太太告訴你的吧,沒事習慣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張日山心疼的連連道歉。
“沒事,習慣了!”慕思不是安慰張日山,是真的習慣了,那麼多個日夜同住一個屋簷下,她有心瞞著,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疼了無數個夜晚,一個人也挺過去了。
張日山顫抖的摸著那些鱗片,哽咽的問著:“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古潼京回來……”
“是不是因為那條蛇!”張日山一聽起古潼京,就想起來了那條蛇,不,應該稱之為蟒,一條白色的蟒。
慕思也摸了摸鱗片,其實隻要不是下雨的時候,這些鱗片在身上看著像紋身一樣,並沒有多大感覺,“我懷疑當初汪家最後注射的是那條蛇的。”別的她都知道是那古潼京裏麵普通的蛇,隻有最後注射的是她不知道的,實驗室裏麵的人也守口如瓶,不然也不會實驗成功後那麼高興。
“他們從來沒有放棄尋找我,我騙你的。”慕思摸了摸他的臉。
汪家人等於再造了一個可以讀取費洛蒙的機器,後來試圖還原基因,但是沒有那條蛇的了,所以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最開始的這個,那是他們可以得到永生的最關鍵的東西,這麼些年一直在尋找,當初他們做這些個實驗的人手全部被滅了,可是不妨礙他們知道他們的機器還活著。慕思後來為了讓張日山他同意借助張家對上汪家,就騙了他說汪家早就不知道還有她這號人的存在了,確定了消息,張日山才答應的。可是張日山不知道,汪家人一直在尋找線索,他們想用那些零碎的線索拚出這個人的存在,慕思布置的人手告訴她汪家快摸著了,要不是她的人接觸不到最核心的大腦,早就把一切毀了,不過怎麼說也擾亂了汪家人尋找的方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才打算自己入局,“為什麼不告訴我?”
慕思跪在沙發上抱著他,頭放在他的脖子上,“你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心裏麵過不去這個坎,你知道我有多恨汪家。”
張日山感受到脖子間的涼意,所有的怒火一下子熄滅了,他一個以佛爺為重的人,憑什麼阻攔她去報仇,他……好像最沒有資格說這些的就是他。
“去過古潼京,我陪你去汪家,等一切事情都完了,你嫁給我吧。”
“好……”
張日山摸了摸她的頭,他開始正視對她的感情,他可以確定自己是愛她的,他在吳老太太跟他說這些事的時候就覺得心疼,要不是吳老太太點醒他,他真怕兩個人走上不一樣的路,到最後像兩條沒有交際的平行線。
……
好不容易把梁灣那邊的事情安排好了,黎簇那邊也走上了原定的道路,慕思很愉快的回到了新月飯店,她回去的時候是尹南風親自接的,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像個老媽子一樣,不過並不讓人覺得討厭,慕思是聽完了尹南風的絮叨才走的,不過待了沒多久,就接到張日山消息說去一趟中緬邊境。
為了避開尹南風,慕思是悄咪咪的就走了,和張日山很是開心的去了邊境。到了地方想著方便行事,都換了當地特色的服裝,一直是穿旗袍的慕思換上了民族服裝讓人眼前一亮,很是好看,這一次出來她也沒有戴手套,脖子上和手上的鱗片,都給處理了一下,讓人看著像是紋身,那紋身惹的跟著一起的坎肩多看了幾眼,卻也沒有多問。
“會長,咱們到底是來幹嘛的啊?”坎肩沒膽子盯著繼續看,就問前麵帶路的張日山。
張日山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處理一些事情。”
“什麼事?指令不明確,我沒辦法完成任務。”
聽著羅雀的話,張日山頓了頓,回頭看向他,“你跟尹南風也這麼說話嗎?”
慕思沒說話,知道這肯定是南風吩咐的,下飛機的時候她可是聽到羅雀接了南風的電話,南風在電話另外一頭很是說了一些讓羅雀怎麼對張日山,她估計沒想到一根筋的羅雀真的會這樣表達出來。
越往樹林裏麵走越荒涼,人影都沒看見一個,地上到處都是黑色灼燒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