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某五星級酒店。
沈北左手捂著一隻眼睛,右手不利索地打開房間大門,草草換了雙拖鞋,走向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江一辰。
“江總,幫我冰箱裏拿個冰袋。”他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
“自己動手。”江一辰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最近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厲害,我不就是去分個手,平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你看,下手這麼重。”沈北使勁向他比劃眼睛那裏十分顯眼的一塊紫色淤青,“我現在是傷殘人士。”
“以後還是在感情方麵克製克製。”江一辰放下手裏的雜誌,看著他眼角的淤青,無奈地站起來,給他拿了一個冰袋,重重按到他受傷的位置。
“像你這樣?那我不得孤獨終老。”沈北疼地一個勁哆嗦,白了他一眼,把冰袋搶了過來,輕輕揉著自己受傷的位置。
“多管好自己,別人也不會惹你。”
“你可別嘲笑我,你不也在女人身上吃過虧。”沈北得意地說道。
“吃什麼虧?”江一辰眯了眯眼。
“四年前你忽然打電話對我說你要結婚,結果出了車禍,我到醫院看你,你媽對我說婚禮取消了,對方跑了,她覺得丟人,讓我什麼也別問。”沈北輕飄飄地說道。
江一辰的表情瞬間凝重了,問:“還有呢?”
“還有……我就真的沒問了。”
忽然一陣電話響,江一辰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一絲失落感快速從心底劃過。
“江總,你可算是接電話了。”對麵是恒遠林總無比諂媚的聲音,“合作上的事咱們再談談?您好不容易來一趟B市,不好空手回去吧?”
“沒空。”他不耐煩地皺眉。
“您先別掛電話,這次都是我們部門一個小職員搞錯航班班次,我已經辭退她了,您大人有大量,這事上稍稍退一步,合作雙贏豈不更好。江總您看?”
江一辰聽到他話裏的某幾個字,想起什麼來,問道:“時間。”
聽到回複,對麵喜出望外,立馬報上時間地點。
“談合作可以,隻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您盡管說。”
他留給他一句話,利索地掛了電話。
“你怎麼又改主意了?”沈北看了看他,挑挑眉。
“那天你陪我去。”
“江總,你就把我當槍使呢。”他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圖,擺出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子,埋怨道,“你不看看我這臉,怎麼去談生意。”
“帶著傷去談生意,顯得我們有‘誠意’。”江一辰拍拍他的肩。
“行,江一辰,等我以後去A市,還不壓榨你!”沈北又好氣又好笑。
“剛才結婚的事你還沒說清楚。”他立馬岔開話題。
“我知道的都說了,不知道的總不能編個故事騙你吧,雖然你不記得了,我騙騙你你也不知道。”
江一辰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繼續看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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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采本采:“大家有錢的可以捧個錢場,沒錢的可以捧個人場。在下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