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林燕,我們同學尊稱為燕姐。因為其端莊穩重行為舉止大方,與男女同學較隨和也很關心同學,所以通常我們這些思想齷齪、下流、變態以及道德淪喪的家夥們在其麵前就象個小屁孩,而燕姐則更象我們的大姐大,所以尊稱為燕姐。
燕姐雖然經常被我們這些思想齷齪、下流、變態以及道德淪喪的家夥們捉弄,但是並不大愛生氣脾氣很好,因為她也覺得被我們捉弄就連自己也哭笑不得,所以我們這些小屁孩都很喜歡她。
“燕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聽出你的聲音來,真是勞駕你老能光臨與我對話。”我一副嬉皮笑臉恭恭敬敬地衝燕姐賠禮道歉道。
“我說你小子這彎走得可夠快的呀,剛才還愛理不理吊兒郎當的樣子。”
切,在這世道上混!彎不轉的快一點的話還算什麼漂移呀!
“去,滾一邊去,我不跟男的講話。”
“你…你…你…”阿姨被我的反駁瞠目結舌,估計被我氣糊塗了。
燕姐則在一旁靦腆的笑了笑:“對了夢夕,蔣海龍怎麼樣了。”燕姐又重複了剛才第一個問題。
“應該沒怎麼樣吧!”我確實不曉得那小子怎麼樣了,隻好心虛的對燕姐說道。
“看他100米比賽完後好像很憤怒一臉怨恨,一副很想打人的樣子。”
“很想打人的樣子?”這小子該不會是比賽輸了沒進決賽不服輸吧!
我都說了現在高中生一個個都是變態,而且一個個又剛剛萌芽的晚熟,去年我就一個赤裸裸的例子我都已經有先見之明了,這廝既然不聽老人言硬要往火坑中跳,現在吃虧在眼前了吧。你說這沙龍冬眠不好好冬眠跑出來瞎嚇什麼人嘛!
“恩,好像是因為比賽的事。”燕姐點點頭確定現在想打人的沙龍。
“嗯?怎麼你不知道?”燕姐突然投以疑惑的目光。
我暈,我要是知道那就怪了。但我不能顯示出我不知道此事,那樣我不就被穿班了。尤其現在在後勤隊,你說要是被穿班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在後勤隊混了,肯定被後勤人員驅除場地搞不好還被設定永久永不歡迎人物,那我可就虧大了。所以說我必須掩飾自己的窘態,表現出一副很知道的樣子。
“哦,好像當時我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一切挺正常的,而且整個人還蹦蹦跳跳挺活潑可愛的。”
“哦?”燕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不是吧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被燕姐給猜穿了?應該不會吧,我覺得我說的挺好的嘛!可能與事實確實有點蹊蹺也有那麼一點點不符合,但是大體還是很樂觀的呀!
“夢夕那你最好再去找找蔣海龍下,免得他真的做出什麼事來。”燕姐說。
“是呀,侄子你快去看下蔣海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阿姨也說道。
阿姨跟燕姐都說得很對,我很了解沙龍這人。這小子是那種為了講義氣很容易衝動的家夥,而且沙龍就是那種為朋友絕對可以兩肋插刀的死板家夥,不象我們那些家夥關鍵時刻可以插朋友兩刀,當然了那些家夥也包括我,而這些是我作為沙龍同桌以來認識沙龍最真切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