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杉深思熟慮了一會,唇角微微一揚,她可是一個超級有正義感的人,豈是可以隨隨便便的讓幾個混球給坑了的?
“師傅,你先送我去銀行吧。”慕水杉衝著前麵的司機說道。
“好嘞!”司機大叔剛接過話,立刻打了個方向盤,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由於銀行距離餐廳的也不是特別的遠,路上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大概二十分鍾後,慕水杉已經成功的抵達了這個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地方。
剛走到餐廳門口,慕水杉便低頭看了看自己傷的十分慘的右手,心裏的不爽更是增加了好幾個度,真恨不得將那個害她被玻璃紮到手的男人給狠狠地踹上幾腳。
慕水杉輕吐了一口氣,隨後便伸手拍了拍自己斜跨著的包包,“哼,大惡魔!”
“小杉,你的手沒事吧。”
司語一看到慕水杉的到來,趕緊朝前走了過去,條件反射的將慕水杉的右手拿了過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慕水杉搖了搖腦袋,“沒事了,反正玻璃渣都已經取出來了,就是疼,其他的也沒有什麼。”
“喔,那就好,本來我是打算讓謝依文過來的,省的你還得跑來跑去,可是打了他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機沒有電了。”
司語隨意的說了一句,可一提到謝依文,還是覺得十分的奇怪。
聽到謝依文的名字,慕水杉頓時愣了一下,隨後才猛地想起自己剛開始看到的什麼,心髒忽的迅速的跳動了起來。
“司語,你沒有看到他嗎?”慕水杉小心翼翼的說道。
司語一臉疑惑,還以為慕水杉是說錯了什麼,不解地問道:“這個點,他都去上班了,我哪裏能看到他呢。”
“對喔,對的也是。”慕水杉嗬嗬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神情卻和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司語壓根就不知道慕水杉剛才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伸手在慕水杉的眼前揮了揮,“小杉,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去了趟醫院,腦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
說著,司語還十分到位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更為形象生動的示範給慕水杉看了看,
慕水杉瞥了瞥嘴角,二話不說的直接將司語的手給放了下來,無奈的說道:“我隻是手被玻璃給紮了,又不是腦子被玻璃紮了。”
“說的也是。”司語笑了一聲,順著慕水杉的話應道。
慕水杉隨意的朝四周掃視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剛才還她被玻璃紮到手的邪惡男人,忍不住蹙了蹙眉頭,“誒,那個冷漠傲慢不講道理的男人呢?”
冷漠傲慢不講道理?
司語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慕水杉口中的人是誰了,隻是沒想到,才一會兒的時間,慕水杉就給這個陌生男子戴上了如此多的形容詞。
“他在樓上。”司語悠悠的說道,內心還是挺愧疚的,畢竟這次的事情,她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慕水杉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的直接朝樓上走去。
“哎,小杉。”司語忽然伸手將慕水杉給拉住,喉嚨滾動一下,頓了頓,繼續說道:“真的要賠給他七十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