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二皇子夜夜在宮外私會,如今二皇子的正妃已經把狀告到我這裏來了,捉奸之後,你逃竄了,留下的是你們江家的玉佩,如今四公主已經開口斷言,那個玉佩正是你的貼身之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寧妃一口氣將此事說明,既然江月梨在私會之時還能夠逃竄,這就說明,她的雙腿,必定是完好的。
寧妃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麵前,正要接著質問之時,江月梨的唇角緩緩的揚起了一抹的弧度,冷笑了一聲之後,開口說道:“寧妃如何斷定,那個玉佩就是我的呢?況且方才太醫也已經給我看過了,我的雙腿的確是有疾病的,你又如何解釋?”
寧妃口口聲聲說私會之人就是自己,可是找不出絲毫的證據來,隻是憑著四公主的一麵之詞,便將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江月梨本還擔心,今日進宮凶多吉少,現在看來,隻是再簡單不過的伎倆,憑借著自己的口才,應該很快就可以化險為夷。
寧妃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應該要開口說些什麼,她沉默了許久之後,又被江月梨給搶了先。
“這樣吧,將二皇子還有四公主叫來和我對峙便是了,我江月梨是清白的,便不畏懼他們,這個是我江家的玉佩不假,而我手上的這塊也是貨真價實,從未丟失。”
江月梨的語氣堅定,若是平白無故被扣了這種帽子,身上的冤屈總要洗刷幹淨的。
寧妃一聽,命人去請。
二皇子進入寢殿之時,看到江月梨的同時,眼神開始閃躲,而四公主則是連行禮都緊張了起來。
“太子到。”
與此同時,蕭錦寒也趕到了宮中,他聽聞江月梨被傳喚進宮,便守在了府中,誰知人遲遲未歸,心想著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匆匆趕來了此處。
“太子來的正好,他是個傻子,總不至於說謊。”
寧妃笑著將太子迎了過來,而後開口問道:“太子,江月梨是否夜夜不歸府?”
“妃妃日夜相伴,不曾離開,我最喜歡和妃妃一起睡覺了。”
太子咧嘴一笑,麵容之上帶著一抹的憨厚,此話一出,江月梨不由發怔,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談及這些,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恥。
江月梨見他們此時麵色難堪,不由接著問道:“四公主平日裏和我那兩位姐姐走的近,我也不瞞寧妃娘娘了,我和那兩位姐姐交惡,所以不免其中有些……”
說到這裏,寧妃便已經打消了對江月梨的猜忌,她輕咳了一聲之後,對著江月梨緩緩的開口:“此事是我魯莽了,這番叫你進宮,是我的不是。”
江月梨順手將玉佩拿了過來,仔細端詳之後,發現上麵有一個小小的缺口,看來這塊玉佩,乃是二姐江月吟的。
“這件事情不怪寧妃娘娘,誰人都知,這偏聽則暗,有些話,不能全然相信。”
江月梨這句話,明裏暗裏在指向眼前的四公主,她這麼說,無非就是受到了江月書等人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