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站在身側,先是衝著尚書之女做了一個鬼臉,隨後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讓我妃妃生氣,我要回去告訴父皇。”
尚書之女吳倩蓮嘴角微微抽搐,她瞬間忍了下來,若是這件事情通過太子的嘴傳到皇上的口中,危及了父親在朝中的地位,後果不堪設想。
吳倩蓮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更是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上前,隨後緩緩的致歉道:“太子妃息怒,方才是我……”
江月書杵在一旁看了許久,見她這般低三下氣,她實在難以容忍這口氣。“你沒有錯,不過是說了實情罷了,妹妹難道認為太子這般是什麼不堪提及之事嗎?現在倩蓮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便讓你如此惱羞成怒,看來妹妹的度量還是不夠啊。”
吳倩蓮急忙掙脫了身旁之人,繞到了江月書的身後,尋求她的庇護,心想,再不濟,眼前之人也是江月梨的姐姐,想必說話還是有威嚴的。既然江月書已經開口,那自己應該是已經可以幸免於難了。
江月書將吳倩蓮護在了自己身後,瞪著江月梨。
江月梨聽聞此言,冷夏了一聲,毫不客氣的開口回道:“想必姐姐是忘了上次在太子府,你說錯話的時候,自己做了什麼吧?”
江月書的麵色一沉,今日的賞花宴乃是為自己所辦,為了大婚那日造勢,如果任由江月梨繼續說下去,那她便要在所有人的麵前丟失自己的顏麵。
江月書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一旁之人,二皇子站在原地,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二皇子,隨後走了過去,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二皇子,你瞧瞧太子妃這話,她們太子妃的人,還真是不把我們看在眼裏呢。”
二皇子始終沒有理會,她的視線鎖定在了江月吟的身上。江月吟隻是別過了自己的腦袋在刻意回避二皇子的視線。
見狀,二皇子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冷哼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此處,從始至終,都未搭理江月書。
江月梨看在眼裏,嘴角緩緩的揚起了一抹的笑意。既然江月書已經受到了羞辱,那自己也不再多言,隻是丟下了一句話:“還請姐姐謹言慎行,若是下次再犯的話,可不是說兩句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江月書的眸光之中,多了一抹的肅殺之氣,方才江月梨那番話,分明是要將自己的醜事公之於眾。
周圍已經開始有不少人在猜忌此事,江月書跺腳,快速離開了此處。江月梨進府,到了院子裏頭,眼見前後無人,對著一旁的棠鳶壓低了聲音,湊在耳邊道:“你先去找找那個天山雪蓮藏在了何處。”
棠鳶微點著腦袋,隨後快步離開了此處。“妃妃,你快看那裏,那兒有花,好多花。”太子突然在前頭嚷嚷了起來。
江月梨無奈笑著,隨後跟上了他的步伐,湊了上去,耐心介紹道:“這是月季,沒想到,這個季節竟然還能找來如此多嬌的月季。”
太子十分捧場,拍著自己的雙手:“好看,好看,我也要送妃妃這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