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書連忙搖頭解釋道:“二皇子,你不要聽她胡說,我……我沒有,我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柳無姬不由鬆開了手,看來接下去,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江月書也將受到她應有的懲罰了。
二皇子命人將江月書給綁了回去,江月吟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的弧度,看來這一次,自己還要多謝江月梨和柳無姬二人了。
幾日的時間過去了,神醫再次來到軍營之時,已然是黃浦旻的最後一次療程。
黃浦旻的雙腿已經毫無痛感,隻是雙腿仍然無力,無法直立行走罷了。
江月梨拿出了最後一根針,開口說道:“統領,這一針下去之後,你便可以自如行走了。”
黃浦旻凝神看著眼前之人,他的心中仍是懷疑,想著索性等自己的雙腿痊愈之後,將人扣下即可。
他已經安排好了自己的手下,等到他的雙腿痊愈之後,便讓他們進來逮捕神醫,就算她不是動手殺害自己得刺客,留著一個神醫,對於他這種常年征戰的人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今日柳無姬進軍營的時候,便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他的眼眸之中,帶著一抹的警惕,左右看了之後,發現今日的布局,所有的士兵,幾乎都向著這個營帳,想必是打算動手了。
他不由走到了神醫身邊,來回踱步,奈何神醫一心為黃浦旻診治,似乎並未看到自己的暗示。
反倒是黃浦旻,看著焦慮不安的柳無姬,不禁問了一句:“今日你為何如此心神不寧?”
柳無姬隻是笑著答道:“這不是最後一日了嗎?我在擔心,若是統領的腿好不起來,應當如何?”
黃浦旻的神情一緊,冷冷的說道:“若是我挨下了這麼多針,還好不了的話,那你覺得,這個所謂的神醫,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聽著黃浦旻的威脅,江月梨也不慌亂,慢慢的將自己的針給紮了進去,事到如今,不管黃浦旻說什麼,自己全當作是耳旁風了。
“好了,應該可以活動了,你站起來走走看。”
江月梨將最後的那根針抽了出來。
黃埔旻起身,來回走了兩步,雙腿已經可以活動自如了,他慢慢的走向了桌旁,伸手要動桌上的軍鈴。
柳無姬見狀,不由上前,按住了他的手,開口說道:“既然統領已經治好了,那也應該要兌現自己所說的東西了。
黃浦旻麵露凶光:“就憑你?也想要我的金礦,做夢吧。”
說罷,他抬手想要將柳無姬的手移開,卻發現,自己使不出內力,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下風的地位。
江月梨悠悠的走上前,輕拍著桌子問道:“你是不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功力都去哪裏了?我告訴你吧,這幾天,我的針可不是白紮的,我已經化去了你所有的功力,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了,柳無姬,這人交給你了,你看看要怎麼處理。”
柳無姬一怔,他從未想過,神醫居然還留下了這麼一手,自己一直在擔心黃浦旻對她不利,現在看來,自己的擔憂其實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