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良微微一愣,然後看著蕭錦寒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殿下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實在不太明白。”
蕭錦寒直起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帶有深意的目光看著鍾良,半晌才輕笑道:“不明白也沒關係,你隻需要記住離太子妃遠一些便好。”
正巧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一對互相攙扶的病人,鍾良便對太子抱拳行禮,說了句:“失陪。”然後便轉身去照顧新進來的病人。
蕭錦寒看著他的樣子輕輕笑了笑,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麵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江月梨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一碗酸梅湯遞到蕭錦寒手中:“趁涼喝吧,身子骨才剛剛恢複,殿下這就學會指使別人了。”
蕭錦寒接過酸梅湯笑著道了一聲謝:“多謝妃妃,隻是銀兩一直放在妃妃身上,我也沒辦法嘛……”
江月梨看著湊到自己麵前的太子的俊臉,心裏頓時一頓,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蕭錦寒的臉:“殿下莫鬧了,若是想要樹立家風,殿下直說便是。”
蕭錦寒知道她在開玩笑,於是便抬手將江月梨抱在懷中。
一旁的鍾良看到江月梨與太子那邊的動靜,給病人把脈的手下意識得動了動,然後便抿唇將目光移了回來。
“這裏有什麼問題嗎?”江月梨回過神看到坐在鍾良麵前的病人,於是走過來開口問道。
鍾良猛的回神,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然後半晌才開口道:“無妨,隻是普通的傷風便是,我開一些藥便好。”
江月梨點點頭,然後對鍾良說道:“既如此,那你在這邊多多照看,若是有什麼事情讓人去找我便是,我們還有別的事情便先行離開了。”
她身後的蕭錦寒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頭,伸出手拉住江月梨的手徑直往出走,
鍾良應了一聲,將已經寫好的藥方遞給那病人之後抬頭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喉頭滾了滾,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
他知道蕭錦寒已經知道了,可是那又怎樣,江月梨於蕭錦寒來說終究是特殊的,隻要自己與江月梨的關係足夠好,礙於江月梨,蕭錦寒也不會對他怎樣的。
那邊蕭錦寒帶著江月梨離開醫館之後徑直去了河邊,如今正是風光正好的賞景時候,蕭錦寒在河邊的商家那裏包了一處畫舫帶著江月梨一同上了船。
“殿下?”江月梨伸出手在微微出神的蕭錦寒麵前搖了搖:“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從剛剛那會兒她就察覺到蕭錦寒的情緒有些不對勁,隻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在大街上無論如何也不好說,她便一直憋到了現在才問出口。
蕭錦寒被她這麼一說這才回過神來,偏過頭定定的看著江月梨,江月梨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臉上迅速湧現出一抹緋紅,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殿下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麼?”
蕭錦寒搖搖頭,身子往後傾了傾開口道:“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