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修路的地方,修路的器材已經準備堆放在一邊,聽到管事的太子殿下來了,在一旁休息的拉材料的大漢連忙趕過來:“殿下,這些材料我們已經搬來了,是不是……”
蕭錦寒點點頭,讓南風將剩下的錢財結算好,又讓人給江月梨回了一封報平安的信,這才找來負責的人交接修路的方案。
江月梨那邊很快便收到了信件,得知蕭錦寒將那邊的已經將那些東西籌備好了,江月梨便放下心來,專心查看這邊的事情。
隻是沒過幾日,宮中便很快傳來皇帝病重的消息,江月梨在太子府之中還沒有安靜幾日,便被寧貴妃叫到宮中侍疾。
江月梨看著麵前麵色淡定的太監,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直覺告訴她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那太監見她遲疑,於是便忍不住開口催促道:“太子妃殿下還是快一些,若是耽誤了進宮的時辰,寧貴妃娘娘是要怪罪下來的。”
江月梨抿抿唇,看了一眼身後的棠鳶,後者很顯然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微不可查的對江月梨點點頭,然後江月梨便開口對那太監說道:“走吧,勞煩公公幫我帶路。”
那太監將江月梨扶上轎子,然後轎子被人抬起來,棠鳶看著江月梨的轎子離開,轉身走回房間,若是按照剛開始的計劃,主子要是明日早上還沒有任何消息,便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子殿下和林將軍。
江月梨的轎子一路走到皇宮門口,那太監畢恭畢敬的在前麵帶路,江月梨看著越來越幽深偏僻的宮道,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這位公公,去皇上的寢宮似乎不是這條路,是不是公公帶錯了路?”
那太監回過頭,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江月梨,勾唇笑了笑開口用尖細的嗓音說道:“怎麼會?皇上染了重疾,寧貴妃娘娘擔心有什麼閑雜人等會打擾到皇上的休息,便專門將皇上安排到了比較偏僻的行宮裏麵,太子妃殿下還是莫要多問了,隻管跟著奴才走便是。”
說罷,便轉過身徑直走著,之後任由江月梨再說話都裝做沒有聽到不再回答。
江月梨心中篤定寧貴妃想要做什麼事情,於是麵上也不顯山露水,知道那太監將自己帶進一個荒涼的行宮之中,江月梨才裝作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開口說道:“公公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再如何也不可能住在這樣的院子中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那公共不再說話,抬手一把將江月梨推進了院子裏,江月梨嚇了一跳,轉過身便想要奪門而逃,卻被那太監一腳踹到了心窩上,江月梨踉蹌了幾步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太監將門關上。
確認太監離開之後,江月梨這才站起身,看著周圍的景色有些好奇,若是她沒有記錯這應該就是傳說之中的冷宮,當初關押了宮中犯了大忌諱的妃子,之後便一直冷落下來,直到寧貴妃要將自己關在這裏才重新被人打開。
江月梨在院子當中轉了一圈,確定這偌大的冷宮之中隻有她一個人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個人可比身邊有人伺候要方便多了,也省的她費盡心思的想要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