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梨的麵容之上帶著一抹的淩厲之色,緊盯著木磊這張臉,見他的手中有了動作,江月梨下意識的起身,繞到了他的身旁,換了一個動作。
木磊已經猜到了幾分,要說在這中原,又是貴妃的敵對勢力,想必就是太子那邊的人,既然這樣,那自己便越是要立即對著此人動手了。
想到這裏,木磊的眼神裏,逐漸凝聚著肅殺之氣,拍手正要叫人。
江月梨看清了木磊的動作之後,直接朝著他放出了自己的暗器,飛鏢徑直的朝著木磊的方向而去。
木磊伸手去接的時候,發現飛鏢上似乎有毒,帶著特殊的顏色,他急忙收了手,而後身子往旁邊側去。
江月梨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他正在應對自己接連幾個暗器,翻身從窗戶上跳離了此處。
木磊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塊,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不僅僅讓人騙走了解藥,自己還差點敗露了貴妃的事情,想必現在江月梨多少也能夠猜出他和貴妃的關係了。
木磊當即修書一封,送往了中原。
看到木磊所說,貴妃的手中拿著信在不停的顫抖著,誰知道,江月梨居然如此神通廣大,居然已經查到了西域木家。
那一次,她死裏逃生之後,跟隨蕭錦寒一同離開了皇城,本來以為就此這個人也就會銷聲匿跡,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還是太過單純了一些。
“快去將二皇子叫來,說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
貴妃將這封信放在了火上燒毀,一雙眼睛慢慢的眯在了一塊,她和西域那邊的關係,一直以來,都不曾有人發現,這一次,江月梨隻是去了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能夠發現端倪,現在當真是越想越可怕。
二皇子趕了進來,走到大殿之上,蹙眉道:“我方才聽下人說,太子那邊又有新的動作了?”
二皇子麵色緊張,現在自己已經有足夠多的麻煩事需要處理,若是再加上這些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我方才收到了西域那邊的來信,江月梨到了那裏,並且已經查到了木家和我的關係,現在我們用毒的事情,應該是要藏不住了,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木磊在信上說,江月梨會武功,並且高深莫測。”
貴妃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一個本來就是殘廢的人,如何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練就木磊所說的高深的功力。
木磊是自己人,貴妃自然是相信的,所以他所說的,應該並無問題,現在關鍵是出在了江月梨的身上,這名女子藏得太深,或許說明,從一開始,江月梨的腿便是好的,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在那麼長的一段時間裏,一直在輪椅上生活著。
想到這些,貴妃便覺得不寒而栗,一名女子,可以為了偽裝,在輪椅上呆上十幾年得時間,當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不可能,我聽月吟說,江月梨從小就被人下毒,所以一直都是殘廢,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練就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