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和孩子安置好。”
江月梨對著藥童交代幾句之後,又轉頭看向了床榻之上的月繆,她伸出手來,在月繆的傷口上翻看發現這些毒,的確就是來自苗疆。
棠鳶站在江月梨的身後開口抱怨了一句:“小姐,六皇子怎麼能那樣怪你,你才剛剛回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已經連續兩天沒睡了,就為了趕回來救人,他還如此待你,你也不解釋兩句,人走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明明就是下手的人的過錯。”
棠鳶心中為江月梨憤憤不平,一直想著,這件事情,江月梨算是白忙活了一趟。
江月梨對著棠鳶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也不必再去追究這些東西了,想來,六皇子的一生也過得十分艱苦,現在又遇到了這種事情,我們應該要體諒一些才是,不應該再去理論這些了。”
江月梨也知道,這樣的傷痛自己差點就要經曆,好在當時還是將蕭錦寒給救了回來,想來,當初蕭錦寒要是不治身亡,現在的自己,怕是比六皇子還要可怕,興許會將這些災難,歸結在許多無辜之人的身上。
棠鳶聽了這話之後,也明白,小姐應該是想起了讓自己傷心的那些事情,所以才會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
藥童在這個時候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對著江月梨開口喊道:“大事不好了,六皇子醒來了,現在又像是發瘋一般,在胡亂的捶打自己,我擔心這樣下去,六皇子怕是要熬不住了。:”
江月梨急忙趕了過去,看著六皇子已經將屋子裏能夠砸的東西全都砸碎了,現在還拿著拳頭在擊打自己,她急忙上前,想要阻止。
六皇子仿佛走火入魔一般,看到神醫之中,心中更是來氣,直接將手中的凳子砸向了江月梨,江月梨沒能來得及閃躲,一個側身之後,手臂還是受了傷。
棠鳶和藥童見狀,急忙一同上前,直接用繩子將六皇子給綁了之後施針,這會他才安分了下來。
江月梨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對著已經開始迷離的六皇子開口勸道:“不論如何,你都應該要想想孩子,現在這樣,對於孩子來說,才是最大的傷害。”
“小姐,你現在不管是和他說什麼,怕是都聽不下去了,你還是先行離開,將自己的傷口給治好再說。”
棠鳶實在是心疼江月梨,要不是因為眼前之人乃是六皇子,小姐不讓自己動手的話,棠鳶現在早就已經將手中的匕首刺向他了。
江月梨看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從房中離開,而後開始給自己上藥,她在給自己診脈之時,發現,體內似乎有什麼毒素存在。
因為這次受傷流血,才真正的激發了毒素,所以能夠從脈象之上看到。
江月梨將血滴在了碗中,而後仔細查看,最後才確認下來,竟然是讓自己不孕的藥物,江月梨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直沒能夠懷上蕭錦寒的孩子。
回想起來,當初臨走的時候,江月吟再三和蕭錦寒確認,是否隻會鍾情於她,還有那些怪異的表現,江月梨將目標鎖定在了江月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