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也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直接無視了江月梨方才所說的話,開口道:“方才我們都已經看到了,這位夫人昨天穿上了你們做的衣服,身上就起了疹子,你們難道還能繼續開脫不成?”
江月梨狐疑的看著這人,他並非受害者,可是說話的時候,卻對他們的鋪子針鋒相對,想到這裏,她不禁懷疑,眼前這位和這次組織鬧事脫不了幹係。
掌櫃的也走了出來,在江月梨的耳邊低語道:“此人便是王成,這些日子,一直在官府裏鬧事。”
“原來是他。”
江月梨盯著他,賊眉鼠眼,身材肥大,露出了幾分的猥瑣之色,光是看這麵相,便已經可以斷定,此人的心術不正。
“慢著,你怎麼知道,這人是昨日穿上這件衣裳的,她的衣裳買回去說不準已經有好幾日的時間了。”
蕭錦寒站了起來,對著王成開口質問了一句,言語之中,都是淩厲之色。
王成不由一怔,這間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多的能人,他輕咳了一聲之後回答道:“這用腦子想就知道了,你看看她這胸口,還有背後,身上的疹子不是你們的衣服弄出來的,還能是自己長得不成?”
蕭錦寒突然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這人如此愚笨,這麼快就不攻自破了。
“此人從進來到現在,從未開口說過自己的背後還有疹子,也沒有展示過,難不成,王掌櫃的,和這人熟悉,早就已經知道了此事?”
蕭錦寒步步緊逼,淩厲的眼眸讓王成感到壓抑,他往後退了一步。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布料的問題,渾身上下都應該要起疹子才是,為何偏偏長在了胸口和你所說的背後兩個位置,你做戲也應該要做全套才是,怎麼如此的疏忽?”
江月梨反問了一句,這些話脫口而出之後,王成已經啞口無言。
蕭錦寒將那衣裳拿了過來,仔細查看之後,是有粉末分別撒在了這兩個位置上,袖子上沒有,興許是擔心太過容易抖落。
“店裏的夥計都過來。”
蕭錦寒看向了那些人,想必還有一個在店裏和這些人裏應外合的。
“你們這是不人道,如此苛責自己的夥計。”
王成接著轉移話題,對著他們喊了一句,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開始緊張了起來。
“可笑,真是可笑,我隻不過是讓我的夥計站到這前頭來,你就說苛責,你是不是在擔心,我繼續追問這些人,問出個什麼東西來,既然你說我不人道,那我索性就告訴你,我本就是這山匪下山,脾氣暴躁,等會怕是這手也會忍不住開始打人。”
說罷,蕭錦寒將桌上的茶杯拿了起來,握在手中,輕輕一捏,輕而易舉的就將茶杯捏碎了。
一旁的小二看到這幅場景之後,連忙跪了下來,對著蕭錦寒磕頭道:“我知道錯了,是我一時財迷心竅,我不該貪王成的那點錢。”
“你在這裏胡說什麼,我何時給過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