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路哭哭啼啼,到了官府之後,她臉上的紅腫越發明顯,遠看去活生生的像個包子。
縣令大人看了,都不由得一陣皺眉,隻覺得這症狀未免太過嚴重了些。
“大人,求大人一定要給民婦做主,一個時辰不到,民婦的臉都已經成了這般樣子!”
縣令大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當即眉頭緊皺,這才仔細的詢問婦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是因為那沈亮家賣的布料,民婦隻不過是帶著一塊布料回去準備為自己做一件成衣,誰料才剛剛到家,就已經紅腫成了這樣!”
“可民婦先去找沈掌櫃理論,他不僅不願意承認,語言之中還頗有推脫之意,民婦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來找青天大老爺為民婦主持公道。”
這句青天大老爺叫到了縣令大人的心裏去,再加上此事著實嚴重,身為縣令,自然也是不能不管的。
縣令大人先是找來了一位郎中立刻為這位夫人醫治,這才著手處理布料的事情。
隻是令沈亮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女人去報官之後,又有不少的人也拿著他做的成衣和布料前來找他的麻煩。
如今沈亮的鋪子跟前已經炸開了鍋,江月梨靠在窗邊,目睹這一切,心中都是萬般得意。
店鋪鬧事,這件事情也很快傳到了縣令大人的耳朵裏,他立刻派遣衙役前去調查,發現那麼多的女人,穿上沈亮家的布都有問題,那這問題的根源必然就在沈家倉庫的布料上。
眼看著官府的人來了,沈亮也不得不出門應對,麵對這麼多人的質問,他早已經有些焦頭爛額。
可沒辦法,官府的人他也惹不起,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去迎合說道:“不知道,捕快老爺今日前來有何吩咐?”
衙役拿出自己手中的令牌,隨後對沈亮說道:“掌櫃做生意,平時看起來像個老實人,卻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既然你家的布有問題,可您自己又不肯承認,不如咱們去確認一番,如何呀?”
沈亮自然不心虛,可他的這些成果畢竟是從江月梨的手中盜竊來的,多少心裏還有幾分忌諱,覺得有些見不著光。
江月梨如同看戲一般,站在二樓,唇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
沈亮至今還不知道她下了毒手,若是今日去了,沈亮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怎麼?看起來沈掌櫃似乎不是很願意呀?”
眼看著沈亮半天沒反應,捕快隻好開口催了一催,沈亮沒辦法,隻能帶著捕快他們去了自己建在密林裏的倉庫。
倉庫裏的貨品表麵看起來完好無損,捕快伸手摸了一摸,誰知道那手指才剛剛接觸到布料,就已經有了騷癢的感覺傳來。
捕快當時便注意到了問題的所在,他將這布料往自己的手臂上抹了一陣,片刻之間,那手臂上就已經起了不少的紅點,再過一陣,他的整隻手臂就已經布滿了紅疹子。
沈亮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這些布料是自己千挑萬選而來的,和江月梨倉庫裏所囤積的貨品一模一樣,為什麼江月梨都沒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