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夥計這一番話,江月梨當即眉頭一皺,本以為又是沈亮派人來鬧事。
“還沒完沒了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
江月梨怒火中燒,想著如果再是沈亮的人,便要好好把對方教訓一番。
把銀針藏在衣袖之中,江月梨匆忙趕去,來到酒館之後,卻發現有人將菜全部掀在了桌上,指著酒樓裏的夥計開始怒罵。
“你們這端給客人的是什麼東西?這也是能吃的嗎?本公子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叫你們掌櫃的過來!”
看他這般無理取鬧,江月梨雙手環抱,隨即十分坦然地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這位公子,若是有事,好好開口說,何必要指著別人的鼻子謾罵,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看著江月梨這番樣貌驚若天人,雖說是人皮麵具,可他們又哪裏能察覺的出來?
一個美麗的女子與自己說話,這紈絝公子臉上憤怒的神色便收起了幾分,隨即有些散漫的詢問江月梨道:“美人,我也是有我的道理,那我花了錢在這裏吃飯,吃到的卻不是人該吃的東西,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這裏的掌櫃討點什麼?”
江月梨佯裝思索,隨即還若有所思一般點點頭。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方才聽你在叫掌櫃的,我便是這裏的掌櫃,不知公子要向我討些什麼?”
紈絝弟子倒是沒想到這酒館的掌櫃生得如此貌美,他當即眼中一亮,心中的怒火也隨之平複下去,隨後,他便走上前去,刻意想要貼近江月梨。
“沒想到掌櫃的竟然生得如此貌美,方才是我有些衝動了,掌櫃的,既然你這裏的東西讓人不滿意,你是不是多少得給我些補償?”
江月梨沉默了一陣子,對於這紈絝弟子眼神之中的意味,她感到有些反胃。
但江月梨也不想惹事,她與這紈絝弟子並不相識,看對方似乎也不像是特意來找茬的,江月梨也就把自己心頭的怒火壓抑了下來。
“我也沒什麼多的要求,既然掌櫃的如此賞臉,不如掌櫃的陪著我去別處,享用一頓佳肴,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如何?”
話音落下,這紈絝弟子不僅開口說,甚至還上了手,借機想占江月梨的便宜,吃她的豆腐。
江月梨皺了皺眉頭,自己好言相勸,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不尊重,自己是這個酒樓的掌櫃,即便是失去了這樣一個顧客,也決不能丟了自己的臉。
江月梨當即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把這紈絝少爺狠狠甩出了一段距離,眼看著紈絝少爺撞在牆上,有些吃痛的呻吟了一聲。
江月梨走上前去,開口威脅說道:“若你是來吃東西的,我歡迎,飯菜不合你的胃口,我可以賠償,但如若你是來挑事的,可就怪不得我無情了。”
一番話說完,江月梨掏出銀針,甚至要朝著紈絝少爺的手臂上紮下去,那紈絝少爺當即坐在地上,開始無賴地大喊道:“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飯菜不好吃,還不讓人說,說了還要殺人滅口,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