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白國要亡了!要亡了!都怪你!”聽到消息的白王指著江月梨的鼻子喝斥。
蕭錦寒輕笑一聲,暗衛就已經將他團團圍住,逼退到桌案後的龍椅上坐著。
白王敢怒不敢言,江月梨看著想笑,向前一步道:“若不是你一再放縱,憑白國原來的兵力,二皇子也不敢隨便造次,你難道到如今還沒不明白這個道理?”
都說但凡有點愛國心的人,都不可能願意讓自己的國家屈居於他國之下,可這個做一國之主的,怎麼能……慫成這樣!
感覺用“昏君”的名號形容他都玷汙了這兩個字,昏君也是有脾氣的,遇到這種時候也是要戰的,隻不過過於自負罷了。
江月梨心裏吐槽完還覺得不解氣,小聲問蕭錦寒:“我給他下個無色無味,查不出死因的毒,再找個賢能來替他的位置成不成?”
她本是開個玩笑,畢竟這種他國國事不是外人可以管的,沒想到的是,蕭錦寒似乎當真了,垂了眸,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這事雖痛快,可若被有心之人發現,對你不利。或可先控製起來,在皇子裏慢慢選賢,等時機到了讓他退位去做太上皇。”
他頓了一下,在江月梨抬頭想要詢問後話時,衝她淺笑,“如此,便周全了。”
霎時,天地失色。
她仿佛踩在雲端,身邊沒有凡塵俗世,也沒有紛爭動亂,有的隻是彼此。
要不是二皇子要開戰這事還牽住江月梨最後一絲理智,她恐怕就要沉溺其中,不打算出來了。
“咳,我和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
江月梨眉心一緊,見他確實不像開玩笑,忙道:“你別亂來,說好了要低調行事,如今已經迫於形勢,太過張揚了,你要是再插手國事,說不定會陷入什麼危險之中,我會……擔心的。”
後三個字,她因為害羞說的輕,蕭錦寒卻聽得真切,鄭重回道:“好,我不胡來。”
江月梨剛要鬆口氣,百裏趕到,帶著他手下的千百兄弟一起。
“不敢指望西蘭國那位,否則應該能補足更多兵力上的缺失。”
江月梨揮揮手,“別謙虛了,你手下的人,一頂十。再說,二皇子那腦子,哪裏懂什麼兵法!”
這話不是江月梨誇張,她隨便從《孫子兵法》裏抓鬮抓出來的計謀,輕輕鬆鬆就解決了二皇子。
二皇子第一輪慘敗後,心思又動到了白王身上,不僅修書給他,還厚顏無恥道自己已經要攻破城門。
本來就消息閉塞的白王信了,他不敢正麵和暗衛起衝突,便用起了“絕食”這招,逼著蕭錦寒和眾大臣與自己相見。
“蕭先生,難道你是要幹涉我白國的內政嗎?”白王從氣場上本就壓不住蕭錦寒,這時候氣若遊絲的,更加威脅不到他。
但是眾臣心中還是沒有對他們這位陛下完全死心,勸誡半天,道二皇子挑撥,白王就是不信,最後甚至大哭,撒潑打滾地歎自己這個國主“窩囊”。
王將軍見狀,放下姿態,小聲和蕭錦寒商量,“蕭先生,陛下隻是被騙,還勞煩您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