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樂華不緊不慢,她看了一眼江月梨,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你沒有證據可不要隨意汙蔑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為難你們了?”
她摩挲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忽然想起蕭錦寒,不經意地甜蜜地笑了起來,“我都按照錦寒哥哥的吩咐把藥材給你們了,我可是一點好處還沒得到,反而現在還要被你們汙蔑。”
“一點好處沒得到?”江月梨不屑地哼哧一聲,“有的人看起來就是會裝傻,擁有天真的品質的確不錯,可裝出來的,未必就那麼令人討喜呢!”
樂華的指甲此刻深深地陷進了肉裏,她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自己和錦寒哥哥本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因為她的出現,錦寒哥哥竟對自己不冷不熱,被這個女人勾走了心智。
她隻不過拿回自己應有的東西罷了!
雖然心裏已經把江月梨咒罵了千百遍,但她表麵仍裝出風平浪靜的樣子,“裝出的天真未必人人都討厭,可有的人就是要把天下大任都擔在自己的身上,想要普度眾生,卻沒有那個能力反而過來巴巴地求著別人,你覺得哪個更好笑呢?”
這套激將法對江月梨並不奏效,她打了個響指示意,“孰是孰非,事實自有定奪。”
話落,南風便出現在江月梨身後,身旁還拉著一個被綁住的男人。
“江小姐恕罪,江小姐恕罪!”那個男人見著江月梨,痛哭流涕地開始給她磕頭。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地看出來必定經曆過一番打鬥,樂華不由自主地伸著脖子向前一看,意識到情況不妙。
難不成真的是他?
再怎麼樣也不能敗下陣來,她捂住胸口,努力地克製住自己,使自己冷靜下來。
“能不能饒你,不在我,全憑你自己!”江月梨握住他的手,打住了他跪拜的舉動。
南風輕輕碰了他一下示意,那人立馬識相地把身體轉向正前方,用手指直直地指著樂華,“就是樂華派的我們出來打劫你們的藥材的!”
“大膽!”樂華走下來狠狠地踢了那土匪一腳,“本姑娘可根本不認識你!滿口汙言,罪不可赦,來人給我拖下去!”
江月梨雙手環抱在胸前,“就這樣你就急了嗎?他就說了一句話,你就急著殺了他滅口?”
樂華又直指著江月梨,指尖快要戳到了她的鼻子,“江月梨,你的手段真真是陰險啊,隨便找個人來指認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目的是什麼?就為了拆散我和錦寒哥哥?”
江月梨視若無睹,她把頭轉向土匪,“反正她也不打算讓你活著走出去了,若你供出全部事實的話,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天地良心啊!”那土匪眼淚鼻涕一把流,雙手擺出求饒的姿勢,“平日樂華的手下和我有私交,這回就是她的手下來找我辦這件事的,我寨裏還有她給的銀兩呢,現在就藏在我床下的櫃子裏!”
江月梨揮手,讓南風拖著那土匪下去了,“現在你還想說什麼,樂華小姐?”
眼看是萬般抵賴不得了,樂華幹脆破罐子破摔,她用手指用力地戳著江月梨,“是,就是我幹的,可那又如何?”
“憑什麼你江月梨什麼都會,又什麼都有?”她步步逼近江月梨,手攥成拳頭狀,“你的醫術比我高明,我認;你會建築和其他技術,我也認了,可現在,你竟然連錦寒哥哥都要和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