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喬安然。”他淡淡的開口,似乎宣誓了他的主權。
如果是喬安然沒有失憶之前,宮鬱祁麵對宮家被沐之言除名的風險,肯定還是會妥協的答應下來。
但是,現在不同了,喬安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很明顯她的心向自己靠近一些,就算是他現在說的話裏夾帶了很多謊言,隻要能讓喬安然愛他一秒,赴湯蹈火,他也覺得心甘情願。
“沐少,這個要求我可不能答應你,雖然你跟安然之間有孩子,但我跟安然之間有感情,再說了,你不是也沒和安然結婚嗎?如果真的要讓我離開喬安然,最起碼這句話要讓安然自己說出口。”
宮鬱祁說著這話,心裏莫名多了幾分底氣。
沐之言黑洞般的眸子頓時更加幽暗了,眸底的暗湧似乎下一秒便要奪眶而出,揚手,修長的手指狠狠握住宮鬱祁的衣領,又冷又恨的一拳,就朝著他那張臉砸了過去。
一向自控的他,為了不然這個男人從他身邊搶走喬安然,他承認這個時候自己怒了
“沐少,你打夠了嗎?如果夠了我先走一步。”宮鬱祁摸了摸嘴角的流出來的血,不有察覺的勾起一抹冷笑,轉身朝著跑車走去。
沐之言回到車裏,喬安然靠在真皮座椅上,並沒有直視他的眼睛,就連目光都向他的方向傾斜半秒,隻是語氣格外疏離的說:“沐之言,請你以後不要跟蹤我。”
坐在前排的如風,額間汗水沉沉,本以為沐少回來,喬安然會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隻要好好跟沐少道歉,就能起死回生,可誰知道,這個愚蠢的女人,居然說出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呀
沐之言的目光從女孩的臉頰上收回,緩緩的閉上眼睛。
周圍是一樣的寂靜。
隔了好大一會兒,沐之言才睜開那雙可以吞噬靈魂的黑色雙眸。
下一秒,喬安然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緊緊的壓製住。
想要開口的瞬間,嘴唇已經被一股溫熱所覆蓋,唇色被用力的男人用力的撕咬,口腔裏迅速彌漫著血腥的氣息。
“喬安然,你是我的。”
男人霸道的推開他,冷冽幽暗的眸底爬滿了貪婪之色。
喬安然就好像被嚇傻了一樣,已經木訥的忘記了舌尖傳來的疼痛,輕輕的擦拭著被男人咬過的唇,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這個男人幾乎擁有嗜虐而又恐怖的占有欲望,明明坐在自己身旁的他,此刻,卻如同一尊風華的雕像,暴瀝的黑色氣焰,一點點的侵蝕著他眉宇之間最後一絲殘餘的溫度。
車裏再一次陷入了無聲的死寂。
——
車子到達沐家別墅之後,沐之言直接推開車門,無視任何人便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如風麵色陰沉推開車門,看著下車的喬安然,不由的歎息一聲:“喬小姐,哎:”
喬安然走進大廳,所有人的臉色難堪之際,沐之言的怒氣好像會傳染蔓延一樣,家裏的傭人都不敢說話,甚至,低著頭,連頭都不敢多抬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