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快送我回去,再耽擱下去,我的飛機就要晚點了。”
喬安然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著。
沐之言和小家夥環著手臂,如出一轍的兩張近乎完美的臉,盯著喬安然的一舉一動,似乎在看表演一般。
小家夥歎息一聲,稚嫩的小手將喬安然的手舉到沐之言的麵前,賣起了委屈:“媽咪,難道跟爹地在一起生活不好嗎?難道你就想讓我成我一個沒有爹地的孩子嗎?”
喬安然直接被說得啞口無言。
小家夥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轉過頭又朝著沐之言賣萌的說道:“爹地,我問你一個問題。”
沐之言點著頭:“說吧。”
“以後能不能對我和媽咪好?你答應嗎?”小家夥眨了眨眼睛。
沐之言微微抬顎,深邃的眸子好像一望無際的秋田,滿是泛濫的泥濘,語氣更是難得一見的溫柔:“爹地答應你。”
“媽咪,你也答應跟爹地好嗎?”小家夥滿含期待的目光看著喬安然。
就是這樣萌化人心的小眼神,讓喬安然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還是隻能點點頭答應。
伴隨著這樣看似融洽的死寂中,車子直接開到了沐之言的別墅。
家裏的傭人將喬安然和小家夥的行李,搬到了樓上,為了給沐之言和喬安然騰出說話的時間,小家夥很懂事的跟著傭人上了三樓。
喬安然在大廳裏杵著,既不坐也不動,隻是那雙好看如同星空的眸子,幽冷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沐之言。
突然,沐之言的開口打破了現場的沉靜:“隻要你留下來,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隨便什麼都可以?”喬安然不敢相信的問。
上一次沐之言起草的霸王協議,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風水輪流轉,沒想到現在也該她提要求了。
沐之言點點頭:“對,什麼都可以。”
“那好,第一,你不準碰我。”喬安然說。
沐之言皺了皺眉:“不行。”
他不僅要碰她,還要吃了她。
喬安然眉色一沉:“那我們沒得談了。”
就在喬安然轉身的瞬間,如風張開手掌攔在了她的麵前,可能是害怕被沐之言聽到,所以可以壓低了聲音說道;“喬小姐,不管怎麼樣,你能不能先讓沐少吃飯?他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三天沒吃飯?怪不得看起來麵色如此蒼白?難道這家夥還有自虐的傾向。
喬安然的心軟了下來,轉過身邊往餐廳走邊冷冷的嗬斥道:“我附加一條,從今以後你不準自虐,現在立刻馬上吃飯去。”
“好”
——
而此時的宮家。
自從被宮成貴抓回來的宮鬱祁,因為渾身受傷的原因,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
這幾天,老頭子派人在宮鬱祁的房間門口,二十四小時專人把守,並且沒收他的手機,斷了他跟外界的所有聯絡。
房間裏,宮鬱祁在傭人的幫助下,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被打的痕跡已經是滿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