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妖豔的女人,緊緊的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電梯。
喬安然的目光愣了兩秒,出於女人天生的直覺,或對某個女人過目不忘的記憶,她猛然的轉過身,對那個妖豔的女人忠告道:“你是我見過我第一個背叛沐之言的女人。”
這個女人,敢在沐之言地盤公然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屬實厲害……
女人麵色一紅,緊張的看著一旁的男友,拖著喬安然的手走出了電梯:“你不要胡說八道,免得我男朋友誤會。”
“男朋友?那沐之言算是你什麼?”喬安然覺得有些可笑。
那一晚,在安.悅和的包廂裏,沐之言和這個女人癡纏的畫麵,她到今天都還曆曆在目。
有一句話說的話,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這麼兩天,沐之言就喜新厭舊又換了一個?
顧傾心看著妖豔女人,牙齒猛然的一緊,擼起袖子準備為喬安然憤憤不平:“就是你勾引沐少的?你到底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就這個姿色,沐少是不是瞎眼睛了?
“你們說什麼呀?完全就是不可理喻,我聽不懂你們的話。”女人氣急敗壞的準備走。
顧傾心一把攔在她的麵前:“不準走,有什麼話給我說清楚。”
“什麼說清楚,我隻是臨時演戲的而已,是宋少請我配合演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看見而已,那個什麼沐少,完全就是潔癖怪物,我隻不過碰了他一下,他差一點就喝消毒水了,哼,算了我不想提了,真是麻煩,你們不要在跟著我,不然我報警了。”妖豔女人說完,憤怒的推開了顧傾心,轉身就進了電梯。
顧傾心瞪著雙眼,徹底蒙了。“安然姐,她說的什麼意思?”
喬安然更是一臉木訥。
那個女人說,沐少跟她隻是演戲,就隻為演給自己看?
到底是什麼意思?
“傾心,電話給我,我要給如風打電話。”喬安然急忙轉過頭,激動的想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顧傾心歎了一口氣;“安然姐不用打了,我已經打了一個月了,如風的電話都是關機,不信你在試試。”
本來,從巴黎回來,顧傾心跟如風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幾乎是到了友旦以上,戀人未滿。
可是,誰知回國的第二天,如風就開始不接她的電話,就連消息都不回複,整個人就好像跟隨著沐少憑空蒸發了一樣。
聽著電話那頭的提示音,喬安然掛斷了電話。
那張布滿猜疑的小臉上,開始劃過一抹不安的慌亂:“傾心,快點去查,沐之言的下落,最快速度告訴我。”
“安然姐,我馬上就去辦。”
——
經過了近十天漫長的調查,幾乎是用盡整個辰兮控股的能力,可依舊沒有辦法找到沐之言的蹤跡。
似乎,這一次,沐之言好像刻意隱瞞了他的所有事情。
也似乎,早已經離開了這裏,刻意要從喬安然的心裏搬出去。
夜晚的沐家莊園,寂寞而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