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感受到了林森強烈的求生意念,也許是上天眷顧這個可憐的孩子,在林森將死的這一刻,奇跡發生了!
那顆小小的隕石徑直朝著林森的方向飛來,按照常理來說,如果落在了林森的身上,林森絕對會當場身死。但是,奇跡就是奇跡,那顆小小的隕石從林森的腳後跟血洞處鑽了進去,瞬間就消失不見。
在他方圓十米範圍內的花草樹木這一刻都瘋狂的抖動了起來,一絲絲的綠色能量從那些植物中飄散而出,透過林森微張的嘴進入了他的體內。而那些植物在給林森輸送了綠色能量之後,漸漸恢複了平靜。
隻是原本的綠色變成了現在的枯黃,林森方圓十米範圍內的植物都貢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隨著那些綠色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已經侵入林森心髒的毒液。林森那已經變成紫黑色的浮腫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林森沒有一點知覺。
江南省K市第一人民醫院裏,林森的母親坐在急救病房外哭成了一個淚人,林森的父親林政國倒是很平靜,“不要哭了,林森隻是昏迷了過去,不會有事的。醫生說林森他隻是被蛇咬傷,並且從現場來看,林森他在事後也做了急救措施,毒液並沒有擴散。”
林政國作為一個男人,此刻也隻能盡力的去安慰哭泣的林母。
他的話剛剛說完,兩個小護士推著林森出來了,林母止住哭聲跑了過去,握住林森的手,見他沒有反映,看向醫生急切的問道:“醫生,為什麼他還是不醒過來啊?”
林政國也皺著眉頭,看看林森,又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醫生。
醫生搖搖頭,也很迷惑。
“病人的右腳根部有明顯的被蛇咬過的痕跡,憑我的經驗來判斷,那種深的齒洞一定是毒蛇,但病人卻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這個還不是很奇怪,最讓我難以想象的是,一切電子儀器到了病人身上,就變得廢品了一樣,根本無法測量病人的任何生命指標。”
“什麼?”
林政國和林母駭然的驚叫了起來。
醫生再次搖搖頭,道:“不過你們大可以放心,他的健康狀況良好,呼吸和心跳都很有力,膚色也很正常,現在隻是暫時的昏迷,相信不用過多久就會醒過來。”
“政國,怎麼辦?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森兒轉到更好的醫院去?”
林母看著昏迷的兒子,不禁聯想到是不是醫院太差的問題。
林政國沒有說話,他的眉頭擰成一團,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樣,他的兒子,林森,將會走上一條最有權利卻也最危險最黑暗的路,那是他不想看到的結果。
“不用,過一段時間再看,這家醫院已經是江南省最好的了。”林政國拒絕了林母的提議。
一個星期後,林森還是沒有任何要轉醒的跡象。林政國站在特護病房外,看著整天以淚洗麵的林母,盡管很不情願,他還是拿出了手機,緩緩的輸入了一個號碼。
“喂,有什麼事?”
對方的聲音很低沉,如果不是必須,林政國一輩子都不想撥這個號碼。
正是由於他們,林政國培養的無數精銳特種士兵被炮灰一樣的犧牲,每每想到這裏,林政國的心裏都在滴血,盡管那些傷亡都是為了祖國。
“你好,趙隊長,我需要你的幫助。”
林政國強忍住捏碎電話的衝動,把林森的情況跟他自己的判斷簡略的說了,電話那頭顯然來了興致,“哦?既然這樣,我馬上派人來看看。”
掛了電話,林政國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又緩緩的鬆開,他在心裏默默地想:但願我猜錯了。
一個小時後,坐在病房外的林政國猛然抬起頭,已經有一個人站在自己的麵前,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二十七八歲。
林政國從軍三十年,就算是精銳特種兵,也無法在不讓自己知曉的情況下接近自己,即使是在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下也不可能。
而這個青年,就那麼很隨意的走過來,甚至站在自己的麵前對自己笑,而自己卻一點都沒有發覺。林政國早就聽說過他們的恐怖,直到今天才真實的感受到。
“林副團長,我是趙隊長派過來的,我叫劉強。”那青年說著伸出手來,林政國不敢怠慢,忙伸出手去握在一起。從那裏來的人,沒有一個是自己惹得起的。
兩隻手握在一起,林政國的臉色立馬變了,好像他握的不是手,而是一團火。或者說,一隻燒紅的鐵手。
手分,劉強對林政國歉意的笑笑。林政國的右手火辣辣的疼,他知道,這名恐怖的年輕人是在對自己示威。
“歡迎您,我們裏麵說話。”林政國忍著疼痛,客氣的把劉強引進了病房。
林政國打發林母等人出去,一步不離的跟在劉強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