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春一臉的期待,臨風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向他胸口,說道:
“小春子,你也不怕睡了那姑娘染上一身的性病。”臨風出生於醫藥世家,從小精通各種中醫方麵的東西,察言觀色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聽聞臨風的話,白賢和乾洺對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什麼意思?”蕭春這個人完全和他的體型成反比,看起來身子骨分量重,可是腦容量卻成了反比。
“什麼意思,剛才那女人估計是感染了什麼性病。”
“嘿,你咋知道?難不成你睡過?”蕭春看著臨風,嘴角扯出了一抹戲卻的笑容。
臨風白了蕭春一眼,說道:
“因為那個女人左耳耳垂有些範黑,陽光照耀的時候發現上麵有淺淺的顆粒狀東西,眉宇之間有著一股病態,給白賢按摩的時候,左手明顯的力度不夠,還有在走路的時候,首先出的左腳,並且嘴唇有一絲絲的褶皺,張嘴說話時舌苔顏色不正,還有條文。所以我猜的沒錯,很可能是換上了婦科疾病,而且還很嚴重。”
臨風說的頭頭是道,明知道臨風有幾斤幾兩,對拿捏不準的事情,他是不會開口去說什麼的,但蕭春就是不想讓他得逞。
不過礙於白賢在場,蕭春也暫時隻能收斂起來,沒有繼續造次。
對於臨風的話語,白賢著實的吃了一驚。
他同樣是懷疑那個女人不幹淨,但也僅僅隻是懷疑罷了。
那個女人從被他點名的時候,就一直呆在他身邊,感受到女人的不對,是在她走路和按摩時,她雙手放在肩膀處,白賢明顯的感受到了兩隻手力度的不同,還有她身上,泛著一股清淡的酸味,即便是她用了很強烈的香水遮蓋,也難不倒嗅覺異於常人的白賢。
但臨風一直和蕭春在打鬧,從頭到尾,看那女人也不超過一分鍾,並且隔著的距離很遠,一分鍾之內,他竟然能夠仔仔細細的分析出那個女人的狀況來,這不禁使白賢有種惜才的錯覺。
“我知道你老人家在想些什麼,不過你還是放棄吧,我已經是乾洺的人了。”
認識了白賢多年,雖然對白賢的熟悉,沒有對蕭春的深,但是從白賢的眼神裏麵,臨風也能夠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不置可否的是,白賢對他的醫理技術非常欣賞,多年前就想要將他攬進清墨門裏麵,收為己用,而且那個時候,白賢開的條件,可以說能把人誘死。
不過臨風是個有自我主張的人,即便是白賢給他的東西會是任何人都給不了的,他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選擇。
臨風是孤兒,在被孤兒院的同學和老師暗中欺負的時候,偷跑出孤兒院,被車子撞到,撞他的人卻將他扔進路邊的花叢裏任由他自生自滅,若不是因為乾洺,恐怕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了他的存在。
乾洺不但救了他,還問了他的理想,那個時候,因為經曆過生死,剛剛從鬼門關走出來,所以臨風便說,若是理想,那便是做一名醫生,救死扶傷。
並且選擇做中醫,也是因為臨風覺得,中醫能夠在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下,幫助到別人。
本來隻是無心的說說,哪想乾洺竟然會聽進心裏,最後還幫助他順利進入全國最著名的藥香世家,認了那人做父親,擁有了他這一輩子都以為不會再擁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