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
光頭男上麵的人是什麼身份,加上自己多年的混跡自然知道東德芙滋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東德芙滋的黑暗係,心頭微顫,壓低聲音說道:“小兄弟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他的話有威脅的成分。
陳彬搖頭,眼眸一冷,嘴角弧度高高掛起,淡淡說道:“我沒必要欺騙你,我真的叫陳彬,你應該知道不久前東德芙滋的捅刀事件吧,就是我幹的。”
陳彬笑眯眯,悠然自得的繼續喝酒,旁邊的火雞瞪著尖銳的雙眼張著嘴巴,看著陳彬。
東德捅人狂人就是他?
東德芙滋件事鬧的沸沸揚揚,幾乎滿城皆知,尤其是陳彬的名字已經成為很多家長教訓孩子的名詞。
“在學院好好學習,不要鬧事不要惹事,不要欺負別人,不聽話陳彬會給你捅刀子。”
這件事之所以會鬧起來,更多的是陳彬的明目張膽以及托恩是富爾柴家族的人,兩者結合就成了熱搜上了頭條。
陳彬拿出專屬令牌,令牌上的紫色花邊玫瑰圖紋耀耀餘暉,看到令牌,光頭男不信也要信,因為專屬令牌有著獨特的製造方法,他見過自己上頭的令牌和陳彬的一模一樣,不管是雕刻還是圖紋都不是一般的造假師能夠做出來。
陳彬亮明身份,光頭男不敢以之前輕佻的姿態,起身道:“你們在這裏先等一下,我去請示下上頭。”
東德芙滋捅刀事件火雞略有耳聞,至於黑暗係的問題他不清楚,光頭的前後反應讓他對陳彬生出好奇。
“老大讓我帶來的人看來不是一般人。”
陳彬拿來另一個玻璃杯為火雞倒上小麥酒:“兄弟喝一杯,今晚還要感謝你。”
火雞不敢喝憂心重重:“我怕死光頭會耍詐,喝酒容易誤事。”
“哪怕你的威名傳開,混地下的光頭不一定會給麵子。”
陳彬一臉疑惑,我特麼也有威名?
我怎麼不知道?
見火雞一副加強戒備的姿態,陳彬不想勉強他。
“光頭應該是去找他上麵的人,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事情的重點還是他的身份,身份也不是黑暗係讓對方忌憚,對方的群體顯然也是混地下的什麼狠事沒幹過。
來之前王大地和他說過,負責販賣精神光環和體力光環的人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托恩的哥哥托雷爾曾經試圖暗殺弄死的內院學員是這裏上頭的親弟弟。
也因為這位上頭的能力才能夠在暗殺開始的時候第一時間出手救下自己的弟弟,雖然搶救下來,不過下半生隻能在病床上度過。
王大地沒有明說對方身份,隻是告知他或許可以利用這一層關係拉一些同盟,畢竟陳彬和他的敵人都是富爾柴家族。
一個小時後光頭男慌慌張張回來,手裏提著三個手提箱,順帶一句話:“我們上頭說了,卷軸送給你,算是一點薄禮。”
陳彬眯著酒精刺激後的雙眼微微搖頭:“生意歸生意,平白無故得到的東西我可不敢接。”
我的內心告訴我我很想白嫖,可是我還要臉啊!
法克,該死的勾心鬥角!
光頭男一臉尷尬,實在搞不清上頭和眼前的捅刀狂魔在折騰什麼。
男人就應該爽快,我給你你拿,磨磨唧唧算什麼樣,純爺就該直來直往。
他突然有點喜歡火雞的性格,不服就是幹,和自己很對付。
“之前的價格多少?”
火雞為陳彬補充:“250枚金幣一份,兩份卷軸就是500金幣,三份1500金幣。”
陳彬站起身走進唱歌間的廁所。
火雞和光頭對視一眼同問:“他去幹嘛?”
從黑色鍵盤內取出1500枚金幣,用早就準備好的大袋子裝起來,憑空取物的手段還是少點讓人看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