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叫我們出來不會真的要跑路吧,雖然很強,但我覺得我們不是沒有勝算。”
通過剛才的戰鬥兩位小夥伴即便戰鬥經驗不豐富,但他們有很大的優勢,他們的光環多,而且品質高,對付三人不在話下。
陳彬深吸一口氣左右張望,確認周圍無人的時候才說道:“剛才有機會逼問傲慢執法者,小天你知道為何我要阻止嗎?”
王小天搖頭,鄭重道:“但我相信學長不會害我。”
“算你有良心,就在剛才我發現我們一直忽視一個問題。”
兩人豎起耳朵。
“勾結貴賓麗殘害杜龍圖是兩件事,首先是執法者內部的問題,剛才毒滅係的執法者說過,十年前鑰匙被盜前他們正在負責救援雲霧受害的人,杜龍圖趁機盜走毒滅係鑰匙,你們發現問題沒有?”
蘇穆不解道:“我認為這句話沒問題,或許就是毒滅係的計劃。”
陳彬沒有反駁他的觀點:“開始我也是如此認為,當見到憤怒執法者身後兩位執法者後我發現我們忽視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暴食和嫉妒兩位執法者非常不簡單!”
“不簡單?學長的意思莫非是.......”
“沒錯。”
陳彬陰沉下臉色。
“嫁禍。”
“貴賓麗臨死前向我們透露他的合作者是執法者,但沒有說明是那位執法者,我們通過王大地的信息以及毒滅係不願接引我們回來,就將他們當成罪魁禍首,倘若他們真的是罪魁禍首,為何院長不懲戒他們?”
從剛才七位執法者的態度來看,院長看似不怎麼管理學院,但對執法者的要求非常苛刻,稍有出入就是大難臨頭那種。
王小天毛骨悚然,臉上掛滿不可置信。
蘇穆驚恐道:“說明院長也沒看出具體那一方才是真正的凶手!”
“首先杜龍圖事件是一件事,是執法者內部和黑暗係的問題,雲霧事件,是外部事件,如果把兩件事分開來,或許我們有機會順藤摸瓜。”
蘇穆無語道:“學長我怎麼覺得我們像破案的。”
陳彬摸了摸頭一臉尷尬:“是啊, 怎麼好端端我們變成破案了,算了,先不理了。”
又覺得不妥補充道:“不能讓六十條人命和杜龍圖死的不明不白。”
“不過接下來才是關鍵,現在更換事件被攪黃,嫉妒的猜出也許是正確的,院長和四大家族的人在扳手腕,看誰的手腕更強一點,將我們拿出來當籌碼,我相信瑪德在和院長講述我們情況的時候誇大其詞,導致院長認為我們有實力一打三。”
王小天大罵:“他怎麼不說我們可以一打七!能抗八袋米上樓!”
王小天痛心疾首道:“死鬼就沒做好過一件事!”
“就是就是。”
“死鬼的事情回頭在找他算賬,目前我們知道院長要把我們當做籌碼一打三給四大家族的人看,而七位執法者現在都不可信。”
蘇穆低下頭分析道:“如果學長的想法是正確的方向,我們踏入第三層的黑語秘境,涉及到對方的秘密,即便我們保守工作做的非常好,但有個嚴重的問題,我們編輯故事的時候把杜龍圖搬了出來,若是敵人認為杜龍圖記憶恢複,將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囑咐給我們,要我們死守秘密,敵人會想辦法消滅我們,因為罪名很大,坐實就是被院長人道毀滅。”
“小穆說的沒錯,我們和富爾柴家族有矛盾,剛才和傲慢執法者挑明,大家現在是敵對狀態,如今狂血係的也不能相信,因為他們也有可能是殘害杜龍圖的元凶。”
兩位小夥伴有些緊張。
陳彬安慰道:“目前不用擔心他們會對我們動手,在學院就算是執法者也不敢當著院長的麵對付學員,那是找死的行為。”
“我要改變對敵策略,隱藏一些我們的實力。”
“學長要怎麼做?”
“如何隱藏。”
“找死鬼,內係他比我們清楚多了。”
回到坐席上的時候,陳彬發現跑路的七位執法者正襟危坐,肢體表現略微僵硬。
陳彬笑道:“七位不是跑路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旁邊的瑪德傷心道:“我們被院長叫回來,院長說如果我們誰敢踏出學院一步,明年的今日就是給我們燒香的日子。”
看著他們憋屈的模樣,陳彬一陣暗爽,和比肩神明的院長比起來,這些人都是小嘍囉,心中也好奇那位院長到底有多可怕,連身為大環師的執法者碰到院長都會畏手畏腳,變得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