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句話陸銘也不知道怎麼回應,說是也不太好,說不是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當下也隻能沉默,兩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下一個彩排的,陸銘。”
現場導演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過來,等了老半天,終於輪到陸銘了。
陸銘站起身來,伸了伸腰,準備上台彩排,卻被一個人推了個踉蹌。
“讓開讓開,別擋住過道,孛日帖赤那來了,讓他先彩排。“
一個身穿華麗古蒙袍的高大漢子撇了陸銘一眼,他前後左右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好像把陸銘當成了工作人員,直接把陸銘推開。
“你們什麼意思?我***“陸銘反應過來,當下就急眼了,可惜現場太過嘈雜,這一行人已經走遠聽不見,罵了個無用功。
他正想直接衝到彩排現場找這些人理論,卻被布和敖斯爾和霍文思拉住。
“沒用的,跟他爭你沒有任何好處,消消氣,說的就是這種人,他現在是古內蒙最當紅的歌手,你看都膨脹成什麼樣了。”
布和敖斯爾雖然是在勸陸銘消火,可自己卻握緊了拳頭,似乎在為此感覺到憤怒和羞愧。
陸銘稍微冷靜了一些,沒有直接衝到彩排現場,卻直接站在過道邊,一直等到了他們彩排結束。
“喂,撞了人,不應該說道歉?”
聽到陸銘的話,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自顧自的走著,直接把陸銘無視了。
這下陸銘也顧不得冷靜了,直接擋住他們的路,指著那個叫孛日帖赤那的古蒙人鼻子問道,
“遲到了就老老實實排隊,當這裏是您母親子宮呢?難怪你能從你爹諸多蝌蚪中脫穎而出。”
陸銘這是在狠狠的打別人臉,孛日帖赤那臉色上出現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紅,卻又把火氣強壓了回去。
“我不想惹事,我也不怕事。”
“說得你跟受害者似的,現在是你搶了我的位置,你的人推了我,你跟我倆擱這扯犢子呢?”
陸銘剛學的東北方言終於發揮了作用,此時此刻顯得劈頭蓋臉、咄咄逼人,配合他橫眉怒目的表情顯得十分有氣勢。
“別管他了,估計是個外地來的三流歌手,搶了又怎麼樣?小子,這裏是古內蒙。“旁邊一個狗腿子也來幫腔作勢。
霍文思手腳有些顫抖,她說到底隻不過是一個嬌弱的小女生,彪悍隻是裝的,哪見過這種場麵,但此時卻鼓起了勇氣,和布和敖斯爾一起走到了陸銘身後,與幾個高壯的蒙古漢子對峙。
“你想怎麼樣,按照我們古內蒙的規矩,摔跤,敢不敢?“
孛日帖赤那再也憋不住怒火,直接就提出想跟陸銘練一練。
霍文思直接拉住了陸銘的手,在她眼裏,陸銘和孛日帖赤那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銘身高又串了一串,卻明顯比孛日帖赤那矮了半個頭,體重差距更大,孛日帖赤那身材粗壯,還有一個古內蒙人標配的大肚子,體重估計是陸銘的兩倍。
她望向陸銘,此時眼淚都要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