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轉身回屋把飯碗都收拾了一遍,然後也穿好鞋子下了樓,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市區而去。
海城一家地下賭場內,光線昏暗煙氣彌漫,而褚璐山和陳惜此時此刻就被麻繩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褚璐山兩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更是滲出絲絲縷縷的血絲,身體如同篩糠一樣的不斷顫抖著,時不時抬頭看向麵前那些人的時候,眸子深處都會閃過濃鬱的畏懼和不安。
陳惜就在褚璐山的身邊,相比較起來,陳惜的狀況還要比褚璐山好一些,最起碼她沒有被打成豬頭的模樣。
不過,陳惜的情況也不太好。
她身上穿著的本來就是清涼的夏裝,此刻卻是變成了衣衫襤褸的模樣,大片大片的勝雪肌膚裸露在外,胸口的兩座巍峨山峰不斷的上下起伏著,惹來四周不少貪婪垂涎的視線。
陳惜的手臂、脖子、大腿上都有繩子勒出的血痕,腳上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什麼地方,簡直狼狽到了極點。
在褚璐山和陳惜的四周還站著四五名身上刻畫著恐怖文身,此刻正一臉凶神惡煞的站在那裏的小小混混。
在褚璐山的麵前坐著一個身著黑色條紋西裝的男人,他的領口處掛著一條手指粗細的金鏈子,正在用一種貓戲老鼠的戲謔表情看著麵前的褚璐山。
“二位,剛剛你們也打過電話了,我最多等你們兩個小時,要是兩個小時之內我沒有收到兩百萬現金的話,男的直接掛上石頭沉江喂魚,女的嘛……”
這男人摸了摸下巴,轉頭看了看身邊已經快要忍耐不住的小弟們,嘿嘿壞笑一聲說道:“女的下場也一樣,不過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死之前就先慰藉一下我的兄弟們,不然的話,就有暴殄天物的嫌疑了。”
男人的話落在褚璐山的耳朵裏,嚇得他虎軀一顫,但還是不死心,扯著嗓子吼道:“你特麼的瞎了眼,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敢動老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男人臉色一變,起身抬腳就狠狠踹在了褚璐山的胸口,罵罵咧咧的說道:“草,老子特麼的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說讓你死,你特麼就得死!”
褚璐山估計長這麼大都被被人這麼不留餘力的毆打過,被那男人一腳踹在胸口上,隻覺得腦子翁的一聲就空白一片,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男人上前又狠狠甩了褚璐山幾個大嘴巴子,然後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老子今天本來高高興興的坐在那裏吃飯,你特麼一口濃痰就吐老子褲腳上了,我讓你道歉你還罵我,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
男人捏著褚璐山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問:“小子,你吐痰吐到老子的褲子上,老子讓你道歉,是不是委屈你了?”
褚璐山哪兒還能說得出話來啊,被人這麼狠狠的毆打,他就差當場昏厥過去了。
“哼!”男人冷哼一身,然後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