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抬頭看了看張平,一臉的無奈,攤手抱怨了一句:“張哥,這種明明有能力卻得不到地方施展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張平沒有說話,低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餐,隻不過心頭卻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
就在這時候,房門又響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卻是被人重重拍響的。
砰砰砰!
門外的人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張平家的防盜門都在顫抖。
“草,裏邊兒的小子開門,再不開門老子就砸了!”
“家裏沒喘氣的了嗎?趕緊開門,你爸爸在外邊兒等著呢!”
張平剛要起身開門,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謾罵。
他眉頭微微皺了皺,隻能是放下早餐起身開門。
打開房門之後,張平看到外邊兒站著五六名身材魁梧的壯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站在那裏盯著張平。
在這些壯漢的前麵還有一台輪椅,輪椅上的男人滿臉橫肉,小腿之上還裹著厚厚的石膏。
張平人了出來,這個男人就是之前因為藏獒的事情要對自己大打出手,結果最後卻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的家夥。
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正是那個把狗當兒子的家夥。
此時此刻,這女人的眼眶還通紅通紅的,穿著一身白衣,懷裏抱著一個黑色的骨灰盒,盒子上方還放著一張照片,正是之前被張平幾拳打死的藏獒。
張平看著麵前這些人,一時間滿臉的匪夷所思。
輪椅上的男人抬起沒有受傷的那條腿想要踹張平一腳,卻被張平靈巧的躲開,頓時有些不爽。
“小子,之前的公園有監控,你以為老子沒辦法找到你了?你是不是還以為你打斷了我的腿就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的繼續生活了?”
“我告訴你!你打斷了我的腿,這事兒我跟你沒完!”他就哼哼冷笑幾聲:“小子,當時我走的時候和你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有人湊上前來問了一句:“哥,就是這小子打死了你家的狗,還把你的腿給打折了?”
輪椅上的男人點了點頭,眼神之中淨是冷冽戾氣:“我為了正骨,去醫院就花了小一萬塊錢,這口氣我咽不下,這小子打斷我一條腿,我要讓他兩條腿都折了!”
“不行!”男人的老婆忽然扯著嗓子叫了起來:“老公,不能讓他兩條腿都斷了,要是都斷了,他不就沒辦法跪下了嗎?”
女人雙眼通紅的瞪著張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打死了我兒子,你也別想好過!”
“我們昨天把兒子送到了殯儀館火化,這是它的骨灰盒和遺像。”
女人把懷中的骨灰盒往前鬆了鬆,冷聲說道:“小子,你打死了我兒子,你要給它吊唁,之後再給我兒子跪下,不然我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話音剛落,身後的一名壯漢往張平的腳下丟了一個袋子,裏邊兒裝的正是一套披麻戴孝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