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平和李靖宇在對峙,褚璐山微微一愣,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忙不迭的湊上前去笑著解圍。
“宇哥宇哥,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李靖宇斜眼撇著褚璐山,冷哼一聲問道:“這沒長眼睛的小子是你朋友?”
褚璐山循著他的視線看了張平一眼,忙不迭撇清關係:“宇哥,瞧您這話說的,您這不是侮辱人嗎?”
褚璐山裝出生氣的樣子,抬手指了指張平:“這家夥不過是一個做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的窮吊絲罷了,跟農民工沒啥兩樣,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物,您說我能和他成為朋友嗎?”
李靖宇哼哼了兩聲,似乎還挺同意褚璐山的言語。
“既然他不是你朋友,那你跳出來做什麼?
這小子瞎了狗眼,竟然敢欺負我李靖宇的馬子,老子今天就要揍他,誰說話也不好使!”
說著,李靖宇高高揚起了拳頭。
“宇哥,冷靜,您一定要冷靜,千萬別動手!”
褚璐山忙不迭的上前製止想要動手的李靖宇,滿臉笑容的勸說道:“宇哥,這家夥不是我的朋友,那您也別動手啊!
您想啊,這家夥不過是窮吊絲一個,您和他動手,豈不是自降身份?
到時候這家夥的血髒了您的拳頭,那就不好了,而且還要賠錢什麼的,太麻煩了,不是嗎?”
李靖宇眉頭一挑,臉上的肥肉也跟著晃了晃:“怎麼,你覺得我賠不起那點錢?
我把他打個半死,然後請一個全海城最優秀的律師為我辯護,到時候輸的還不是這小子?”
“宇哥,我不是這個意思。”褚璐山連忙解釋:“宇哥,又不是什麼大事兒,這窮吊絲不懂事兒,我替他跟您道歉,這事兒就這麼翻篇兒了行不行?
他瞎了狗眼,敢對宇哥您不尊敬,但是宇哥您心寬體胖,宰相肚子裏能撐船,就這麼放他一馬行不行?”
李靖宇微微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他看向張平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總算是放下了拳頭。
這種窮吊絲在自己麵前,連螻蟻都算不上,自己要是和這種人生氣,那自己也太不值錢了——李靖宇心裏這麼想著。
“我可以放他一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得讓他跟我道歉。”
李靖宇嗤笑一聲,伸出三根肥膩的手指在張平麵前晃了晃:“你讓他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大聲喊一句:宇哥,我錯了,這事兒就這麼翻篇兒了。”
褚璐山連忙點頭,轉頭對張平瞪眼:“張平,你聽到沒有?
宇哥寬宏大量不跟你個窮吊絲計較什麼,你趕緊跪下磕頭道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然你被打死都不知道為什麼!”
楚婉柔看著張平和那個什麼李靖宇對峙,一臉的擔憂神色,反觀陳惜,在聽到褚璐山的那些言語之後,目露讚賞微微點頭,心中暗暗說了一句:“沒想到他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