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家樓下倉庫翻到的,也不知道仍在那裏多久了,我順便騎過來丟掉。”張平隨意的說了一句。
見楚婉柔開始關注自行車的事情,包費還意味著幾有機會了,忙不迭的補充道:“婉柔,你要是坐自行車回去,讓你的那些同事看到了,肯定會笑話你的,坐我的奧迪車回去吧,好嗎?”
張平冷冷的看了仍舊不死心的保費一眼,然後柔聲對楚婉柔說道:“老婆,你把咱們的車子開過來吧。”
楚婉柔點了點頭,乖巧的去開車子了。
包費看見楚婉柔要離開,下意識的就想要跟上去,卻被張平一把拽住了。
等到楚婉柔走遠了一些,張平抬手又是一拳,再次精準無誤的砸在了包費的鼻子上。
又是砰的一聲,包費的鼻子直接斷掉了,一時間鼻血狂飆不止,他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抽搐了起來,顯然正在經曆極致的痛苦。
“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張平你個廢物,你敢打我?”
“野蠻,粗魯,不講道理,我要報警抓你!”
張平抬腿又是一腳,,嘴裏罵道:“你才是廢物,你們全家都是廢物!
老子的拳頭比你硬,有本事你也打我啊,垃圾!”
給了包費一頓胖揍之後,張平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
五分鍾之後,楚婉柔把那輛寶馬最新款開了過來。
她從車窗探出腦袋,看了看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包費,疑惑的問了一句:“老公,他又怎麼了?”
張平淡然一笑:“他又摔倒了,這次把鼻梁骨摔斷了,這也太不小心了。”
楚婉柔一愣,然後深深的看了看直的老公,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哪兒不對勁兒。
不過受傷的又不是自己的老公,管他那麼多幹嘛?
楚婉柔也沒多說什麼,開車帶著張平回家去了。
看著遠去的寶馬車,包費楞在了當場。
“寶馬最新款?!楚海誌不是說他們沒錢買車窮得很嗎?”
現在看來,楚婉柔不但有錢,而且還比自己要過的好,開的車子還是寶馬係列最新款,這輛車子可要比包費的奧迪好太多了。
包費在那一瞬間開始懷疑楚海誌是不是在框自己,明明說楚婉柔和張平沒錢買車,現在人家開的車子比自己的都要高級,這是怎麼回事兒?
還有那個張平,明明是個一無是處,要什麼沒什麼的廢物,可是卻像個原始人一樣,野蠻又包裏,還不講道理,說不過自己就動手打人,這種人就跟街頭的流氓痞子差不多,活該他一輩子呆在社會的最底層!
一想到張平,包費就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不行,我不能輕易放棄!”
包費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都這種時候了還在給自己加油打氣:“我喜歡婉柔,我現在做這些也是為了她好,絕對要拆散婉柔和張平,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繼續一起過日子了!”
再說楚婉柔和張平,就跟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開車回家之後便開始著手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