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塊。”
“四千?!”
聽到張平的回答,楚海誌瞪大了眼睛,嚷嚷道:
“市麵上的保姆一般也就兩三千塊錢一個月,你直接給四千?
張平,你是不是錢多燒的不行?
婉柔一個月才賺多少錢?你直接拿四千塊給一個保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楚海誌眉頭越皺越緊:“再說了,你請保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家裏就咱們幾個人,你這個廢物又不出去工作,一天天的就在家裏混吃等死,難道你就不能做保姆的活兒?
張平,你該不會是住進了別墅裏,就真把自己當成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了吧?”
張平耐著性子解釋說:“保姆的錢我會出的,不會用到我老婆的工資,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你……”
楚海誌一瞪眼,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他忍不住多看了張平幾眼,心說這個廢物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錢,突然之間就在麗花園小區買了別墅,他現在又找來一個保姆,難道說……他身上還有很多錢?
沉吟了片刻,楚海誌咬著牙做出了退讓。
“既然你這麼說,那也行,保姆的工資你出,不許找婉柔要錢!”
緊接著,楚海誌又說了一句:“可你既然要找保姆,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知道的事情比你這個毛頭小子多多了,讓我去和你一起挑選保姆,難道不好嗎?”
張平有些不耐煩,翻了個白眼就懶得搭理楚海誌了。
楚海誌轉而看向有些惴惴不安的王姨:“王姨是吧?你當保姆多長時間了?有沒有經驗?”
“我當保姆二十五年了,經驗肯定是又的。”
楚海誌點了點頭:“二十五年,經驗肯定是夠了……
王姨,那你為什麼不在上一家繼續做了?是人家把你辭退了,還是你自己離開了?”
“這……”
說到這件事情,王姨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實話實說:“楚先生,不瞞您說,上一家我做的好好的,人家突然就怪我偷了他們的金鐲子……”
“什麼?你還會偷東西?!”
楚海誌的聲音頓時拔高了數籌,轉頭衝著張平瞪眼罵道:“你這個廢物,看看你找來的是什麼保姆,會偷東西的人你也敢往咱們家裏帶?”
“那家人誣陷王姨偷東西,納金鐲子實際上是被女主人送給了野男人的。”
“誣陷?”楚海誌重重冷哼一聲:“這世界上就沒有一件事情是沒有理由的,人家為什麼要誣陷她?肯定是她什麼事情做的不好!”
聽到楚海誌對自己的蓋棺定論,王姨一臉的焦灼,開口解釋說:“楚老先生,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張少可以為我作證,那對兒金鐲子後來也知道了下落,是……”
張平卻笑著打斷了王姨的解釋:“王姨別說了,這種事情你不用跟他解釋什麼。”
安慰了幾句王姨之後,張平轉頭看了一眼楚海誌。
“王姨是我請來當保姆的,和你沒有關係。